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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與己方對抗,那就是說軍區認為對方有這個能力,可他們怎麼會這麼愚蠢的在明知有狙擊手的情況下依然不時的出現在視窗呢?

掩飾!

他們在掩飾什麼!

這名狙擊手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放棄了緊鎖的視窗,轉而去檢視全域性,而營地東北面山坡上的兩條身影很快就進入了他的視線,心中一緊,狙擊手的狙擊鏡轉向了那兩個正在快速行進的人。

狙擊鏡的世界裡,是一片淡淡的綠色,陳陽和孫二炮正在全力的衝刺,速度可以說是很驚人,在奔跑跳躍中,狙擊手嘴角露出了一抹譏笑,兩人的動作不可說不完美,但是在一名專業的狙擊手眼中,堪稱完美的動作很容易就讓他找到了二人行進中的潛意識規則,說穿了,就是行進中的習慣動作,以及遇到各種路況後的本能反應。

將狙擊鏡穩穩的放在行進中的一人身前,計算了一下風速距離,狙擊鏡挪開了,挪動到了兩人行進路線的前方,那裡,有一個小小的雪包,按照目前二人的行進速度,在遇到這個雪包的時候兩人一定會跨越,再一次的修正狙擊鏡的位置,狙擊手的眼睛眯了起來,心中默默的計算著距離,相比與普通的狙擊手,在他看來,這種預算好敵人行進路線以及將會做出的動作守株待兔,才是最能令他找到快感的方法。

10,9,8……目標越來越接近狙擊鏡中的準星狙擊手的手指已經按在了扳機上,可就在這時,他的右肋忽然一疼,緊跟著一股強烈的麻痺感瞬間爆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手指上一絲力氣也無,冰冷的扳機在這一刻竟然無法按下去,眼睛睜不開了,強烈的睡意襲來,啪~一歪頭,這名狙擊手的臉扎進了積雪,冰冷的雪卻又激起了他短暫的清醒,用盡全力,在身邊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S……

而此時距離軍營四百米左右的山坡上,病毒望著狙擊鏡中狂奔的陳陽和孫二炮輕罵道:“一對兒屬鴕鳥的,顧頭不顧腚……”

此時營區的戰鬥已經結束,南宮嵐、林烈鋒、張哲、張濤、簡捷五人已經完成了演習發出均勻的唿吸聲陷入了沉睡,而能夠站在他們面前的敵人僅僅剩下了三個。他們還來不及感嘆,軍營外又傳來了低沉槍聲。三個人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隨即便看到了隱藏在營區西南角瞭望哨上的戰友正在用手語告訴他們,兩人突圍,另外一名狙擊手……

而此時的陳陽和孫二炮正在奪命狂奔中,兩公里佈滿了積雪的崎嶇山路眨眼間就衝了過了,拐過山谷,一路向北大約三公里後,一條東西走向的峽谷出現在了眼前,從懷中拿出通訊器,嘗試著與基地聯絡,結果依舊是沒有訊號。

兩人繼續前進,順著這條峽谷轉向向西,仔細的看了看地圖,其實他們這是在兜,不過只要穿過這條峽谷,就可以到達白狼山的西北角,按照地圖上的標示,即便到時仍然無法傳送訊息,他們也可以找到附近的一個名叫柳條溝的小村子,時代在進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車,最不濟也會有電話……

路依舊在繼續,時間已經接近正午,峽谷中的氣溫升起來了,刺骨的寒風中陽光照在兩人的身上帶來了暖洋洋的感覺,使兩人的疲勞感越發的明顯。而這條峽谷從嚴格的角度上來說只是山溝溝而已,積雪的覆蓋下沒有路,前進了大約六七公里衝在了前面的陳陽忽然停了下來,對身後的孫二炮做了一個隱蔽的手勢,隨後手臂急擺隱藏在了靠南面山坡的一叢榛子秧中,眼神警惕的看著右前方。

冷冷的掃了一眼身後的孫二炮,陳陽用手指了指他,隨後指了指自己,然後用兩隻手指做出一個悄悄行走的手勢,孫二炮點頭示意明白了。前進了大約幾十米,山風中隱隱的穿來了哭叫聲。

這裡是一個小小的山岔,透過掛著殘雪的殘枝敗葉望過去,山岔里正在上演一幕警匪片中的老套情節,三個男人正在對面前跪倒的一男一女拳打腳踢,跪倒的男人和女人看不清楚面容,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尤物,即便是哭喊中也透出了一股濃濃的誘惑。

而三個男人其中為首的一個上身披著一件純白色的貂皮大衣,手中拿著一把手槍,一邊踢打跪倒的兩個人,一邊罵著什麼,可由於距離太遠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陳陽不由得面露喜色,能遇到這幾個人,相信這裡距離可以通車的地方不遠了,這些人很明顯不太可能徒步行走太遠,轉回頭去,對孫二炮做手勢示意孫二炮跟在他身後悄悄的離開這裡,只是陳陽悄悄的避過山岔里人的目光溜過去後驚訝的發現孫二炮沒動。

“噓~噓~”陳陽不由得有些著急,對孫二炮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