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頭,兩人對視了一會,秋伊再次淡淡開口:
“不可能的,你在他眼裡不值這個價,而且這種事隨便只要找幾個會做西點的,也不用在這一帶,哪都可以,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如果說他真的傍了個富婆,我們跟他走太近在這裡頭恐怕還危險了。”
“會被人當小三當街暴打?”陸文婧想到了這個可能。
“恐怕還更糟。”秋伊盯著陸文婧,“你昨天看他提著那蛇皮袋,不是說裡頭像裝個小孩子嗎?”
“我那是隨便講的。”
“我不得不說,你那時警惕心是夠的。我是沒看到他殺魚,但你要知道,這麼大的魚殺起來可不容易,他為什麼要帶回家自己殺?還要把骨頭都弄碎衝下水道,跟魚有這麼大仇嗎?”
陸文婧再次倒抽涼氣:“為為什麼?”
“這就是他的潛意識反應,因為魚指代魚水之歡也就是性,海闊憑魚躍又代表著自由,親手殺掉一條大魚,這裡頭意味著他親手殺了自己的自由,同時”
“同時什麼?”
“同時也是厭惡性,你再看他把房間和自己收拾得那麼幹淨,要知道潔癖的人往往又總是覺得自己身上髒,其實並不是真的髒啊!”
“還有,他一個人住,需要做那麼多菜,又吃不完,他跟我說,突然想體驗一下大吃大喝的感覺,你知道大吃大喝潛臺詞是什麼嗎?”
“放放”
“沒錯,就是放縱,再加上他做的那些菜,你記得他給香菇起名字叫菇涼嗎?”
“這又是什麼意思?”
“菇涼,姑娘,年輕女人叫作姑娘,對他來說,涼了!”
“所以這些都是指向一件事!”
“什麼?”陸文婧又活了過來。
“他已經被迫失身於一箇中年以上的富婆,而且肯定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