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臉上等到,而是唇上壓下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林雙睜開眼睛,唐沅是閉著眼的。
沒親太久,林雙的氣息很長,他現在能憋氣半小時,但卻是過了很久才能說得出話:“真好”
“為什麼?”
“就是感覺真好。”林雙說著話,手卻把唐沅的腰一圈,抱到了沙發上。
“我也覺得真好,”唐沅窩在他懷裡,“媽媽說,純潔不是知道的少而是堅守的多你就給我這種感覺。”
林雙很感慨,放到一年之前,他也只能在夢裡想像這樣的場面。
武大郎用生命告訴我們沒那條件別玩高配。
現在這些人給他的感覺真的就像家人一樣。
“她還說了什麼?”
“她說人在年輕的時候,覺得到處是人,別人的事就是你的事,到了中年之後,才覺得世界上除了家人已經一無所有了啊”唐沅一聲輕呼。
林雙親了她一下,剛才唐沅說話的樣子太迷人了,這也是個小妖精。
“我親一下,你說一句,好不好?”
“家應該很樸素,家人應該很單純。可以與世無爭,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這樣的話,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
林雙又親了她一下。
“我媽說,說話要正常音量,有理不在聲高,還傷嗓子。”
“哈?這讓我想起電視劇裡頭,男的剛激動,女的就開始紅眼,聲音更大聲:你敢吼我!!然後男的就一臉無奈說,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林雙笑道。
“日子過成那樣就沒意思了。”唐沅靠著他。
“是啊,很多時候,人也是最後才發現,人生最大的成就是有一個好家,所以那麼多文學作品裡,回家的感覺都是那麼窩心。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照大地想問陣陣炊煙,你要去哪裡,槓精會說這詞有毛病,煙去哪裡,那得看風往哪吹。”
唐沅忍笑抓著他的手,手指相叉:“哪個槓精,是不是你自己。”
“我就是換位思考,裊裊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轍,怎麼只有一道,想必是獨輪車了,這才是我想的。”
“還有呢?”
“對了,昨下午她腳是不是扭了?”
“嗯,不小心扭到了大腳趾,所以明天我們去不了竹山了。你看出來了?”
“沒關係,等她。”
林雙心想那不是踢我踢出來的傷,我怎麼會不知道,但這個就不好跟唐沅說了,“昨天晚上到上午都沒見她走,肯定是腳傷了。”
“”
“你說點好玩的事。”
“說什麼呢?”
“都可以,對了,你當時受傷,也是去那個醫院的?”
“嗯,那我說幾個醫院裡的吧,感覺挺好玩的。”
“多好玩?”
“有個姐姐要瘦臉,就拔智齒,結果打了麻藥,一直咬著醫生的手,醫生叫她張嘴,她就一直咬著。後來問她,她說她真的是努力地張嘴。”
林雙笑噴了,好一會才消停:“拔智齒真的能瘦臉?”
“可以的,但也要調整別的地方。”唐沅看著林雙眼睛,在盯著自己,“我沒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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