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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在此時此地,對著這些人,卻是說不得的。
秦氏這幾日因為沈紫姝的死而倍感傷懷,心力交瘁之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再不見當初的跋扈驕橫,此時聽到蘇驀然口口聲聲潑婦,字字句句指責,不由怒火上揚。
她尖利地說道,“如今倒是撇得乾乾淨淨了。哼,以我們家紫嫣的身份地位,在京城擇個什麼樣的貴婿不成,卻非要趕著嫁給你?若不是你又是替她畫像,又是贈她鮮花這般地勾引,她又怎會看得上你?”
秦氏指著這屋子,憤憤地說道,“當初辦事的時候,考量你們家手頭緊,聘禮一切都從簡,卻陪送了大把的嫁妝。當時你樂得接受,如今倒是清高,卻不知道你住的這屋子,坐的這椅子,都是用誰的錢置辦的?”
蘇驀然略有些迷茫困惑,但隨即他卻似乎想明白了一般,又呵呵笑了起來,“原來是有了兩個臭錢,這才不將我父母放在眼裡的,怪不得了。”
他生硬地轉過頭去,對著沈紫嫣說道,“這宅子太過沉重,看來我蘇家人是住不起了,明日便找中人來看這所宅子,你的那些銀子一分都少不了你。”
沈紫嫣又是一陣心痛,“你!”
蘇驀然不再理她,對著沈灝長鞠一躬,“舅父,您這位千金,蘇家消受不起,我蘇驀然更是無德無能配不上她,還煩請您這回就將她帶回侯府去吧!”
秦氏罵喝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好端端的女兒給了你,你要讓我們就這樣帶她回去?”
蘇驀然笑了笑,“好教舅父知道,我與貴千金還未圓房,她仍舊是完璧之身,憑侯府的聲威,貴千金為王為妃或許不成,但找個官宦高門還是不難的。”
沈灝怒道,“你此話何意?”
沈明月一聽,心中頓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