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見了秦聰。”
他語氣微頓,“秦聰並沒有借給他財物,倒將他關在了一座莊子上,這也是我們後來遍尋不到沈松的原因。秦家破亡前,又被秦家的人給帶了出去,我大哥在東郊打聽到的訊息,應該便是那時,秦焱他們去的苦州。”
沈棠略想了想便道,“沈松是個十足的紈絝,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秦焱他們帶他走,也絕不是為了念同根血脈的情誼,恐怕還是想要利用他轉頭來對付沈家。”
雖然沈松此人不足為懼,但他畢竟是入了宗譜的沈氏子弟,若是他折騰出什麼滔天大禍來,到時候沈氏也難免受他牽連。
她搖了搖頭,“如今沈家大房和二房分了家,我又早就出嫁了,這些頭疼的事情,就讓大哥去煩吧。最近大伯母進宮得頻繁,這事她向來早就知道了的。”
趙譽笑著說道,“這話才是正理,如今你雙身子,正該是什麼都不想的時候。”
他想了想說道,“若是覺得家裡煩悶,不如咱們去南郊莊子上住一些日子?如今已至九月,秋暑正濃,南邊的莊子上要比府裡清涼一些。就只啊舟車勞頓,不知道你的身子可能吃得消?”
沈棠想到若是待在府裡,難免王妃還是要隔三差五地來對自己訓誡一番,還不如跟著趙譽一塊去南郊莊子上躲躲清閒,順便若是有精力的話,便將當年的舊事整理整理清楚,便點了點頭,“我孕吐不多,身子還算康泰,去南郊不過一個多時辰,讓馬車慢一些駛,我還能受得。”
她笑著說道,“大哥與那晏華清的親事定在了十月中,若是咱們能住到那時候再回來,便最好了。”
趙譽挑了挑眉,“你若是想住,隨你住到什麼時候都成,我只怕父王他也跟著一塊搬來南郊住。”
瑞王疼愛趙譽,愛屋及烏也對沈棠視若己出,因此趙譽所說的這情形相當可能會變成事實。若是瑞王來了南郊,便意味著兩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