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我就不多留了。”吳明沒有留下的打算,這群和尚看似道貌岸然,實則男盜女娼,這裡可不是好地方。
平日裡有法海坐鎮,這些人還能安穩一些。
如今法海都不在了,留在這裡就是找不自在,多停留一秒都是噁心自己。
謝絕老僧的挽留,吳明化為飛鳥,向著杭州城飛去。
許仙只是個普通人,他的支線任務很好完成,完全可以用暴力的方式,乾淨利落的解決掉。
真正困難的地方,反而是白素貞與法海。
不管是白素貞的百合,還是法海的還俗與愛情,難度都不是一星半點。
畢竟這兩個人,一個是修行千年的白蛇,一個是天生慧根的法海,誰也不是易與之輩。更何況,他們兩個身上的任務,都在感情方面,暴力完全起不到作用。
“法海目前不知所蹤,暫時可以不考慮他。而白素貞不同,她初入人間就像個白紙,還沒有完整的人生觀念。我將許仙送去當和尚了,難保不會出現張仙,李仙之類的人物,一個不好又要被人勾搭上了。”吳明目前想的,還是白素貞的事情。
白素貞來到人間,就是想找到愛情。
在發春的美女蛇面前,吳明不知道在白天中,送出去的女同文小說,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如果有作用,那就最好不過,他也可以鬆口氣了。
反過來,要是作用不大,無法得到白素貞的認可,這就需要另做準備了。
飛鳥從天而降,落在地上變成人形。
金山寺一去一回,消耗的時間不少。
吳明落在城中,抬頭看了看月色,發現已經到了午夜時分,街道上已經人跡罕至。
“今天這麼晚了,白素貞應該不會出去,明天早上再過去看看吧。”吳明找到一家客棧,暫時在這裡安頓下來。
劍橋街,雙花坊巷口,白府。
在外面逛了一天,白素貞慵懶的躺在床上,藉助著燈火念著書:“張玉蓮坐在閨房中,念念不忘的是情郎。今晚去河中放燈,李郎總是心不在焉,好似有什麼心事一樣。張玉蓮回到家中,怎麼也放心不下,便喚來丫鬟柳兒,去李郎住處探望一番。”
紅木的大床上,輕紗罩著四周。
小青枕著白素貞的大腿,一邊聽著故事,一邊小聲抱怨道:“張玉蓮真是傻瓜,李郎明明在放河燈的時候,看上了別的女人,她居然還在想著這個禽獸。姐姐,你說李郎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會寫幾句酸詩嘛,為什麼張玉蓮這麼喜歡他?”
“你呀,怎麼這麼多問題呢?張玉蓮又不是我們,我們看書的當然知道,李郎三心二意的想著別人。可是當局者迷,在張玉蓮的心中,李郎可是個風流才子,哪裡會有我們這麼清楚呢?”
白素貞伸出玉指,點了點小青的腦袋,臉上帶著寵溺之色。
小青可不知麼想,她氣鼓鼓的抬起頭,反駁道:“那柳兒為什麼不說,李郎明明對她動手動腳,要是她說出來的話,張玉蓮就能看出李郎的真面目了。”
白素貞將書本放下,好笑的看著小青,解釋道:“柳兒只是個丫鬟,許多話她是不能說的。她要是真的說了,恐怕張玉蓮不會領情,反而要責罰她呢!”
“煩人,煩人,真是煩人。我要是柳兒,一定去找張玉蓮告狀,揭開李郎的真面目。”
小青悶悶不樂的捶打著被子,打了幾下突然一愣,抬頭道:“姐姐,你說男人這麼壞,你要是遇到李郎這樣的男人,會不會也跟張玉蓮一樣啊?”
一聽這話,白素貞愣了一下。
張玉蓮與柳兒這些人,本是書中的故事人物。
但是故事來源於生活,要真的出現這種事情,就是將她換成書中的張玉蓮,恐怕也做不出更好的選擇來。
“那你呢,你會不會跟柳兒一樣呢?”白素貞一時語塞,反而問向了小青。
小青呆萌的看著白素貞,歪著頭想了片刻,回答道:“我不會跟柳兒一樣的,我要好好的保護姐姐,將這些壞人全部打跑。”
“好啦,安心聽故事吧。”白素貞無語的搖搖頭,繼續將故事講吓去。
故事的後面,李郎與張玉蓮結婚了,並且開始蠶食張家的財產。
李家日漸興旺,張家則是日漸衰敗,碩大個家族分崩離析。
沒幾年的功夫,李郎便開始了三妻四妾的生活,張玉蓮的地位一降再降,終日只能以淚洗面。
終於有一天,李郎設下圈套,誣陷張玉蓮與人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