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叫做王浩谷,整天遊手好閒,賣兒賣女也要去賭的那種。
前段時間,王浩谷賣女兒賭錢的事情,不知道怎麼的,被一個老鬼給知道了。
這老鬼活著的時候也好賭,死後也不改初衷,對於王浩谷的事蹟大加讚揚,二人還真是一見如故。
正好前段時間,王浩谷跟老鬼吹牛,說自己參加別人的婚宴,那排場可是老大了。
老鬼當然不會服氣,就跟王浩谷說過幾天,有個牌友要嫁女兒,也帶他去看看什麼是排場。結果,這一走就是三天,再也沒有回來。
“姑爺,這事你可得管管啊,這都三天沒有回來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解釋完之後,小水仙的孃親又開始哭,哭的吳明心煩意亂。
要知道,王浩谷給吳明的印象,可以說壞到了極點。
首先,作為家裡的頂樑柱,王浩谷整天遊手好閒,沒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第二,賣兒賣女也要去賭,王浩谷也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這樣一個天地不容的人,吳明覺得最好是早死早超生,還救他回來做什麼。
想到這裡,吳明試探著開口:“大娘,水仙他爹這個樣子,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到時候,你帶著三個孩子改嫁,不比跟著他好多的!”
。。。嚇。。。
小水仙的孃親被嚇住了,就像看外星人一樣,愣神的看著吳明。
畢竟,這裡是聊齋的世界,講究的是三從四德那一套,玩的是從一而終。
放到現實社會,攤上個爛賭的丈夫,早早就去打離婚了。可在這裡,你不但要忍者敬著,哪怕偶爾有點家庭暴力,外人都不會去說什麼。
“得,就當我沒說!看在他是小水仙的親爹份上,這事我幫你走一趟,儘量將他帶回來!當然了,要是事不可為,那就只能看天意了。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天,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吳明擺了擺手,問出了婚宴的地點。
王浩谷參加婚宴的地點,叫做八柳坡,結婚的人家姓朱。
至於八柳坡在哪,小水仙的孃親根本不知道,王浩谷離開前也沒有說過。
訊息不全,吳明就去外面打聽,一連問了好些人,都紛紛說沒有聽過。
“小夥子,你找八柳坡?”
兩個下圍棋的老頭,聽到了吳明的話,忍不住開口道:“這個八柳坡,很早就廢棄了,你去那裡幹什麼?”
“二位老先生,這話怎麼說?”聽到八柳坡的訊息,吳明上前詢問。
老頭放下棋子想了片刻,回答道:“八柳坡這個地方,以前種著一排柳樹,不多不少正是八棵,才有了這個名字。幾十年前,柳州城鬧過一次山匪,這八柳坡因為比較富裕,整個村莊都被山匪血洗,已經幾十年沒有人煙了?”
吳明只說問路,也不說其他事情。
兩個老頭倒也沒有在意,直接給吳明指了路,隨後又下棋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吳明出城百里,來到了一處山腳下。
這裡,到處都是倒塌的房屋,殘簷斷壁上帶著刀砍火燒的痕跡,起碼荒廢了幾十年。
而在殘簷斷壁之外,又有大大小小數百個墳包,吳明繞著墳包走了一圈,猜測遇難的全村人,恐怕都在這裡了。
“咦,這墳墓的土還是新的!”吳明突然停下腳步,將目光落在了一個大墳上。
這座大墳,看上去足有三米高,比其他墳頭大了不止一圈。
而且更加詭異的是,墳墓上的土有明顯的翻動痕跡,好似最近有人過來添墳一樣。
“望氣術!”吳明用起望氣術,向著這座墳墓看去。
入眼,整個大墳黑氣繚繞,黑氣的濃郁程度,少說是別的墳墓上百倍,一看就非比尋常。
“王浩谷三天前消失,這些泥土的翻動痕跡,跟他消失的日子正好差不多。看樣子,應該是墳墓的主人辦婚宴了,只是不知道,這新娘與新郎又是誰!”吳明繞著大墳走三圈,接著抬頭看了看太陽,並從懷中拿出了一塊腰牌。
這塊腰牌,是宋城隍給他的巡查令,代表陰間的官方身份。
有這塊腰牌在手,吳明能夠隨時開啟陰間大門,下陰間也就變得輕而易舉。
“陰陽兩界,開!”用手中的腰牌對著墳墓一劃,瞬間有一條裂縫延伸出來。
吳明看也不看一眼,持著腰牌便闖了進去,頓時貫穿了陰陽兩界。
“朱老爺,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在下可是恭喜您了!”
“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