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簡單樸素,但是也是另一種風情,房間內的床鋪什麼的一切都帶著淡淡的香氣,而且非常乾淨整潔,有兩張桌子,一張吃飯,一張能寫東西,另外還有兩張單人床,上面的被子是和部隊上的豆腐塊兒被子是一樣的整齊。
上樓吧東西剛剛安頓好了,就聽見樓下哄吵哄吵的。
“什麼情況!就像是打架似的!”凌峰好奇的看著外面,可是由於一樓的房頂有屋簷太寬,所以二樓看不到樓下發生了什麼情況。
秋越說道:“走吧,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這都是晚上了還這麼鬧騰,順便吃東西去吧!”
凌峰點點頭於是兩個人便往樓下走,下來一看,秋越頓時火了。
秋越看到的場面是文武正在地上跪著懇求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帶來了五六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個個都是非常高而且粗壯。眼睛怒視前方,帶著黑墨鏡,一副黑社會的模樣。
那個帶頭的男人冷笑著說道:“媽的,這都多長時間了,錢你們媽了個逼的還還不上,給我把你閨女送過來,老子倒給你五十萬,並且咱們之間的仇恨兩清,咋樣!”
再看文武的古典美女兒在櫃檯後面痛苦著流著淚水,痛苦的哭著,眼睛腫腫的很讓人心疼。
秋越給凌峰打了個眼色,凌峰轉身走進屋子拿了一把槍跟著秋越下了樓。
下樓之後,那些人都惡狠狠的看著秋越和凌峰。
“媽的,這又是從哪裡蹦出來兩個逼玩意兒!”那個帶頭的傢伙臉上有道傷痕,眼睛一大一小,光頭又光又亮,惡狠狠地瞪著秋越和凌峰。
其他周圍的小弟們也都冷冷的走上前一步。
文武一看居然是秋越和凌峰,心說兩位小祖宗,別人見了他們都是插翅瘋逃,你們倒是好,主動送上門啊!
“哦,他們,他們這兩個是住店的,要出去吃飯去了,你們兩個吃飯的,趕緊出去吃的飯去,快去啊!”文武暗示秋越和凌峰趕緊出去,免得惹麻煩,並且眼睛不停地給秋越和凌峰打眼色。
可是秋越和凌峰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秋越走上前,將地上跪著的文武扶起來。
“不能放過文武一家人嗎,他已經很慘了,父女兩個相依為命。或者你寬限寬限他們也行,否則你真的是比他們上絕境!”秋越淡淡的說道,心說這樣的事情,沒人出頭這裡的百姓還怎麼活,每天就在這裡被他們宰割嗎?
那個帶頭的傷痕男哈哈哈笑了起來,周圍的人也笑了起來,秋越知道,這個傢伙是利用笑容一方面掩蓋自己莫名的緊張,另一方面是想在氣勢上壓倒自己。
秋越也哈哈笑了起來,那個傷痕男指著秋越憤怒到:“你算那根蔥,居然敢管我們三爺的事情!”
秋越一聽,看來這個小團伙還是三爺最大,不知道三爺的來歷,但是這裡的這幾個傢伙就是小羅羅成不了什麼氣候。
“我只是一個看不慣不公平對待的路人而已,在你們眼中可能什麼都不是。”秋越笑著說道,聲音緩慢的,平靜的。
那幾個人看著秋越和凌峰的樣子感覺不是本地人,而且不是一般人,但是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路數還不敢確定,老早以前社團內部的幾個人惹了軍隊上的一個排長,那排長連夜叫來一個連隊的軍人,直接將他們的腿全部砍掉了,這件事情震撼了社團也包括其他組織。所以現在所有的社團有一個原則就是動手的時候必須已經確定了對方的底細,否則堅決不動手,否則惹了事兒不單單是社團社員的麻煩,而且整個社團都可能被連累啊!
那個男人一聽秋越只是路人,頓時氣焰囂張了幾份,傷痕男指著秋越露出一口屎黃屎黃的牙齒說道:“草你老妹的,一個小小的路人居然敢多管閒事,你最好滾開,在半分鐘之內離開這個賓館,爺爺我就放了你,你要是半分鐘後還在這裡,那爺爺我讓你痛不欲生。”
“我不會走的你放心吧,我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管這件事情的,你們還是不要為難他們了,文武錢給你們交著,還得給你們跪著,這待遇不錯了,趕緊回去吧,得饒人處且饒人,說不準你哪天就得栽在她手裡呢,還是提前給自己留個後路為好。
”秋越淡淡的說道。
此時旁邊的文武已經是嚇得渾身哆嗦了,目光躲躲閃閃,不停的拉秋越的衣角。
一邊哭泣的文軒宇臉上的淚痕猶在,但是此時不再哭泣,臉上滿是恐慌驚恐擔憂的表情看著秋越,跑過來悲痛的說道:“秋大哥,你別說了!他們會找你麻煩的!這件事情跟你們沒關係,你們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