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您的思想境界就是和我等凡人不一樣。”
傅飲冰瞥了他一眼,合上眼,抬起手,慢慢揉了揉太陽穴。
童言忍不住道:“哥,你該不會還要繼續跟這些人走下去吧?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記錄資料。”
傅飲冰淡淡道:“我答應了沈老。”
童言:“那……既然要一起走下去,就要先立威,不能讓他們小看了你,你當時為什麼攔住我,不讓我說啊。”
傅飲冰手背青筋凸起,按著太陽穴微微用力。
童言:“你腦袋還疼嗎?呃,你額頭上的退熱貼是誰貼的啊,哈哈,好像還寫了什麼。”
傅飲冰放下手,猛地睜開眼,“你說什麼?”
童言茫然:“你腦袋還疼嗎?”
傅飲冰神色冷,“不是這句。”
“那你額頭上的退熱貼……”
傅飲冰急打斷他,“你是說上面寫著什麼?”
童言點頭。
傅飲冰一下子扯下退熱貼,“撕拉”一聲,把額頭都撕紅了。
“哎,慢點!”
傅飲冰低下頭,看著退熱貼右下角畫了一個小小的笑臉,笑臉旁寫了一個“笑一笑”。
他抿了一下唇。
他捂住嘴,側過身,輕咳了一聲,另一隻手將退熱貼抓的緊緊的。
童言好奇地探頭看去,“哥,你的病情是不是又嚴重了?我怎麼看你從耳朵到脖頸都紅了。”
傅飲冰冷靜道:“你下去定房間,這間房是我和沈士禎的。”
童言“哦”了一聲。
他站在原地,看著一直不肯轉過頭來的傅飲冰,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
……
穆火火揪著沈士禎來到她和李六夏的房間門口。
她先敲門,往裡面探頭看了一眼,見李六夏沒有不合適的情況,才開口道:“我有點事找沈士禎,把他帶來了。”
“哎?”正在胡亂翻雜誌的李六夏一下子起了精神,“幹什麼?什麼事情?”
下一刻,她就見穆火火揪著沈士禎的耳朵把他扯了進來。
沈士禎捂著嘴巴,抱怨道:“又揪我嘴巴,又揪我耳朵,你怎麼老是這樣!”
李六夏慌張站起身,“呃……這是……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穆火火將沈士禎往自己的床上一摜,拉下羽絨服拉鍊,“咔咔”開始解皮質的腰帶。
沈士禎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跳起來。
他舉手道:“別,別,別打我啊,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穆火火一張明媚的臉板著,鳳眼怒瞪他,“你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你說的那是人話嗎?”
穆火火抽出皮帶就要去掄沈士禎。
沈士禎就勢在床上一個翻滾,跑到另一邊去了。
他蹲在床邊,雙手扒著床沿,“對,對不住,我當時也是受不了了啊!”
“誰,誰讓你跟他兩個人偷偷跑到外面喝酒也不叫我的。”
穆火火:“我跟誰喝酒跟你有關係嗎?你三歲嗎?還要嫉妒我跟別的小夥伴玩耍而撒潑打滾?”
“我看你這些年是光長個子,沒有長腦子!”
“啪!”她的皮帶在空中凌空一揮,發出響亮的一聲。
沈士禎“啊”的一聲,往床下躲。
可他久久沒有等到皮帶落下,便又偷偷探出半個腦袋,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桃花眼。
“姐,我真的錯了,我一會兒就跟他道歉好不好?求求你了,別,別教訓我了。”
他瞥了一旁幾乎看傻了眼的李六夏,嘀咕道:“這裡還有外人在呢!”
他像是撒嬌又像是抱怨,軟著聲音道:“好歹我也是管理一整個團隊的導演啊,讓人看到被你打的抱頭鼠竄像是什麼樣子,我還能不能有威信了?”
穆火火愣了一下。
她捂著腦袋,“真是……忘了。”
她當時就憋著一股氣,回到房間這股氣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完全忘記了這個房間還有別人在場。
她轉過臉,看向李六夏。
李六夏被兩人看著,一個激靈,頓時捂著眼睛道:“哎,我最近上火,眼睛好像長了針眼,哎喲,哎喲,疼的我都睜不開眼了。”
說著,她就轉身進了衛生間,把門關上。
房間裡只剩下穆火火和沈士禎兩個人。
穆火火緩緩吐出一口氣,坐在床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