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盛夏幾口否決道,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楚斯年,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小女人指名道姓的問他,可見真的很認真,楚斯年同樣一臉嚴肅的凝睇著她,“很重要。”
盛夏對楚斯年的回答很不滿意,搖晃著他的肩膀:“很重要是多重要?”
“你是不是下來要問我‘如果你和我媽掉進河裡我先救誰’這麼沒營養的問題?”楚斯年戲謔道。
“對啊。你會先救誰?”盛夏覺得自己好笨,一開始直接問這麼一句不就都解決了麼。
“我媽年輕的時候可是軍區家屬裡游泳比賽拿過第一的女人,你說我會救誰?”楚斯年唇角噙著一抹計謀得逞的笑靨。
“噯,沒你這樣的!”盛夏的粉拳砸在楚斯年堅實的胸膛上,柳眉一蹙一臉怒意。
楚斯年斂去唇角的笑靨,捧著盛夏的小臉,鄭重其事的說道:“你對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是我心中的NO.1,所以,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嗎?”
“真的?”盛夏不置信的揚聲問道。
楚斯年重重的點了點頭,“真的,以後誰也別想傷害到你!”
以後誰也別想傷害到你……
這句話一下子戳中了盛夏內心最柔軟的一出,眼眶一酸,一股淚霧在眼中瀰漫開來。
“哭什麼?”楚斯年用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淚水。
盛夏連連搖頭,雖然眼眶紅紅的,可唇角卻是高高的揚起。
楚斯年看著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很無奈,額頭與她相抵,低低的嗓音從涔薄的唇瓣漾了出來——
“快想晚上吃什麼,我快餓死了。”
“我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嗎?”盛夏腦海中快速的搜尋著各種美食。
“嗯。”
“火鍋。”
“大熱天的吃這個你不嫌熱啊?”
楚斯年有種自己給自己挖了個陷阱的感覺,別看他一個大男人,卻是一點辣都吃不得的,上次給小女人帶的剁椒魚頭,他是連一口都沒吃。
“你不是說我說什麼就吃什麼嗎?再說了,夏天吃這個才過癮嘛!”盛夏捏著楚斯年的臉頰,柳眉一蹙,很顯然一副,他若是敢反悔,就撕爛他的俊臉的氣勢。
她不是故意要整楚斯年的,只不過自從日本回來,總覺得吃什麼都沒有胃口,想著火鍋味重剛好刺激一下食慾。
“好。”楚斯年心裡叫苦連連,嘴上卻是很爽快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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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午後,煙煙的烈日透過澄淨的落地窗照射進來,客廳潔白的地板上度了一層淺黃色的光暈,盛夏坐在沙發裡無所事事的按著遙控器,電視的頻道不知轉換了多少,恁是沒找到提起興趣的電視劇或者綜藝節目。
最終還是敵不過周公的召喚,電視裡哇啦哇啦的聲音都不能吵醒她。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一道清脆的鈴聲傳來,這裡從未有什麼人找到這裡,若是楚斯年他知道密碼的,嗯,一定是是電視劇裡的門鈴聲,盛夏嫌吵,閉著眼摸索到遙控器,對著電視一摁,翻了個人將頭埋在抱枕下繼續睡。
然而,門鈴聲反而越發清脆,混沌中盛夏這才意識到是有人敲門,起身趿著拖鞋,去開門……
看到門口站著一位身材高挑戴著太陽鏡的女人,穿著嫩黃色的緊身連衣裙將膚色襯托的猶如果凍般Q彈瑩潤,足足十厘米的水晶高跟鞋,將魔鬼般的身材展現的淋淋盡致,尤其是深V的衣領,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尤其是那條深深地汝溝,連盛夏一個內心比較保守的女人心裡暗暗讚歎道——好美啊!
女人摘掉了太陽鏡,盛夏才一臉驚喜的喚道:“晴子姐。”
“你在家裡幹什麼呢?這麼晚才開門,我還以為你沒在家呢,再晚來一分鐘我就走了。”唐淺晴微笑著說。
“午休。”盛夏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呀,熱死我了。”唐淺晴倒也不見外,踢掉高跟鞋光著腳丫徑自朝著客廳走去。
盛夏給唐淺晴倒了一杯她之前榨好放在冰箱冷藏著的柳橙汁,說:“晴子姐是不是斯年又打電話讓你過來的,下次若是這種天氣,就不過來了。”
前幾次,楚斯年晚上加班怕她在家裡害怕,就讓羅嘉慕把唐淺晴送來陪她。
“難道斯年不叫,我就不能主動來嗎?”唐淺晴用遙控器將室內的溫度調低了兩度,睨著盛夏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