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衣櫃衣櫃面前,開啟從早就為她準備好的衣服裡面挑選了一件淡藍底色碎花連衣裙,遞到小女人的面前,低啞魅惑的嗓音從性感的唇瓣中逸了出來——
“換好衣服,我們今天出去。”
“去幹什麼?”盛夏抬眸凝睇著他,下意識的冷聲問道。
“瞧你這什麼記性,昨天不是說過了嗎,我已經約好了整形醫院。”楚斯年伸出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嗔怪道。
盛夏嫌棄的豁開楚斯年的胳膊,從凳子上坐起來,繞過楚斯年高大的身姿,開啟衣櫃去尋找自己回來時包裡裝的兩件衣服。
他並沒有說今天就去醫院,可是他卻說了等她臉上的疤消除了,就放她去找母親。
結果是整整一排各式各樣衣服,就是沒有找到她的T恤衫和牛仔褲,一瞬間心中騰起一股不容忽視的怒火。
這樣的怒火顯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沒找見自己的衣服,還是因為這整整一櫃子女人的衣服。
哼,說什麼她不在的這兩年懺悔譴責,他就是這樣譴責的,都從藍灣搬出來了……
這裡該不會是他和顧筱的婚房吧?
不會,不會,這一櫃子的衣服根本不是顧筱的穿衣風格,但也有可能顧筱改變的風格也不說不定。
不管這裡之前住過的女人是不是顧筱,反正看到這些衣服,她的心裡就是莫名的泛起一絲不悅。
之所以說不悅,是因為她自己不願承認這就是妒恨。
面對這個男人,‘恨’可以氾濫,但‘妒’必須扼死在搖籃中!
盛夏嫌棄的用手衣服豁開,再仔仔細細的尋找自己的衣服,意外的發現這些衣服全都沒有剪吊牌,全是新的!
微愕的同時,堵在心口的那抹不悅瞬間煙消雲散,極力隱忍著這種情緒展現在臉上,轉臉望著依舊杵在梳妝檯旁的男人,一臉嫌棄的冷聲喝問道:“我的衣服呢?”
“扔了。”楚斯年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扔了?!”盛夏驚訝的瞠大雙眼,下一秒走到楚斯年的面前,支起小臉氣憤的和他對視,怒不可遏的衝他喊道:“你憑什麼擅自扔掉我的衣服?”
“因為我不喜歡。”楚斯年嗓音低低的,卻說的理直氣壯。
“我的東西你不喜歡就扔掉,那可雷昂買給我的!”盛夏美眸一凌,衝著他咆哮道。
不是刺激他,那裡面有一件衣服的確是雷昂給她買的。
這個男人還想五年前一樣霸道專、制的讓人生恨!
楚斯年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雙無情的手驟然絞緊,痛的他屏住呼吸,額頭上的青筋一顫,終於滿目幽怨,忍無可忍的責怪道——
“我給你買了一櫃子的衣服你就沒看見!”
現在他一個活生生的人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全然看不見,卻將一個死人對他一丁點的好記得一清二楚,還時不時的說出來刺激他。
她不知道他的心也是血肉長成的,經不起她這麼刺激,她要不要這麼狠心,要不要這麼殘忍!
“沒看見!”幾乎是立刻的,盛夏不假思索的回答。
現在她最擅長的就是刺激他,根本不用經過大腦。
楚斯年死死的盯著趾高氣昂的小女人,心裡的酸楚氾濫成災,深邃的黑眸都好像被她逼出了一層水霧,終於隱忍不住,下一秒抓住她削瘦的香肩,將她的身體向後推去……
突然的推力促使盛夏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楚斯年重重的推坐在床邊,緊接著腰肢突然一涼,震驚的發現這個禽獸竟然脫她的衣服!
他想幹什麼?
不會是想……強了她吧!!!
這個認知讓盛夏害怕的心臟一顫,飽含驚懼的眼眸望著俊臉陰沉沉的可怖,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子,心裡恐慌的不知該怎麼辦?
其實,她何曾不知道他這段時間是讓著她隱忍著她,他若真的爆發起來,各方面處於弱勢的她根本無力還擊,就像現在,任她怎麼雙臂抱胸,死命的護著自己胸前的那抹惷光,禽獸的他竟然將她身上的睡裙撕扯開,讓她光、裸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你、你想幹什麼?”盛夏拔高嗓音,掩飾內心的恐懼。
“我想幹什麼……哼,是你逼我的!”楚斯年嚼念道,危險的眯著黑眸,雙手撐在盛夏身體的兩側,緩緩的逼近他,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中迸了出來。
“別碰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