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她現在要時時刻刻的盯著楚斯年,免得一不小心讓他溜走,覺察到楚斯年眸底浮現出的疑問,盛夏忙不迭的解釋道:“那個太難聞了。”
“傻瓜,不抹藥怎麼會好得快呢?”楚斯年伸手輕輕在她高高的鼻樑上颳了一下。
“其實也不是很嚴重。”盛夏動了動那隻受傷的腳丫,示意他並沒有那麼嚴重。
小女人堅持不讓他去,楚斯年只好作罷,蹲下來,溫熱的大手觸上盛夏白玉小腳時,盛夏下意識地往回縮,卻還是被他捉住,捧在手裡仔仔細細的一看,白希的面板上一小塊淤青,的確不是很嚴重,可是楚斯年還是心疼的不行,溫熱的掌心覆在淤青處,輕輕地揉著,抬眸指責道:“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
“咯咯……你別這麼揉……癢……”
他的動作太輕柔,盛夏感覺像是羽毛在她的腳面上油走一般,癢的讓她眯著眼睛笑出聲來。
“這就癢了?”楚斯年俯唇在那塊淤青上輕輕吻了一下,壞壞的問道:“那這樣呢?”
盛夏膛大雙眼,以為自己出現幻覺,可是一股酥麻感從腳上蔓延至心臟,像是觸電般顫了一下,讓她這才接受事實——
他……他竟然吻了她的腳!
小臉驀地羞紅,用腳去踹楚斯年,嬌嗔道:“走開!”
“還能踢人,的確不嚴重。”楚斯年起身,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魅笑。
“我有說嚴重嗎?”盛夏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哭什麼?”相對於盛夏的緊張,越發顯得楚斯年雲淡風輕,微眯著黑眸目不轉瞬的凝睇著她的美眸。
“我……我……剛砸在腳上的時候真的很疼。”他的眸光太犀利了,盛夏明顯心虛的說道。
楚斯年將盛夏臉上的異常表情盡收眼底,更加明確了他心中的疑問不是多餘的。
倏然,俊臉綻出一抹溫和的笑靨,語氣飽含寵溺:“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盛夏聽話的點了點頭,楚斯年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看著她高大挺拔的背影,耳邊又迴響起唐淺晴在電話中所說的,心裡忍不住又泛起一抹濃濃的酸澀……
浴室的門推開,楚斯年腰際裹了條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卻發現躺在床上的人兒不見了,呼吸狠狠一窒,眼角的餘光掠到小女人背對著他站在陽臺邊的小几上俯身不知道在忙碌著什麼,心稍稍鬆懈,可是語氣仍然透著一絲責怪:“你又下床幹什麼?”
盛夏的動作一僵,整了整臉上的神情,緩緩的轉過身來,微笑著說道:“電視上說睡前和紅酒有助於睡眠,我想試一試。”
楚斯年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走過去,看了眼桌上倒好的兩杯紅酒,轉眸對上小女人略顯嫵媚的笑靨,“怎麼,睡不著覺?”
“也不是,我就是想試一試。”盛夏撓著額頭,用手臂遮擋楚斯年犀利的視線。
楚斯年隨手將毛巾扔在椅背上,俯身去拿其中一杯紅酒,盛夏忙不迭的阻攔:“別,先別喝。”
“你倒了兩杯,難道不是給我的嗎?”劍眉一揚,疑惑不解的問道。
盛夏從楚斯年的手裡拿過那杯酒,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先醒一會兒再喝。”
楚斯年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故意說道:“那你等吧,我先睡了……嗯……”
盛夏抬眸看著楚斯年上下滑動的性感喉結,微微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的喉結。
柔軟的唇瓣,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楚斯年剛洗澡後微涼的肌膚上,楚斯年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喉嚨幹癢難耐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誰知小女人卻是故意一般隨著他滑動的喉結用溼軟的小舌上下舔動。
房間空調開得溫度很低,瞬間將使那一處溼痕降溫,涼涼的舒服極了。
“夏夏……”一出聲,楚斯年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沙啞。
自從白露流產那晚之後,他便開始和盛夏睡在一張床上,可能因為心裡有事壓著,也可能顧忌著她的意願,除了偶爾抱著她睡之外,不敢一次性要求過多。
“還睡覺嗎?”盛夏含著他的喉結低喃道。
“你在玩火知道嗎?”楚斯年不答反問,被小女人撩撥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
盛夏不但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反而兩條胳膊像藤蔓一般纏繞在楚斯年項頸上,微微往下一拽,吻越過他堅毅的下巴,不假思索的覆在他性感又散發著淡淡薄荷清香的唇瓣上,摩挲著低喃道:“難道你不想嗎?”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