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揚看你乾的好事,等盛夏醒來之後我看你怎麼面對她?”楚斯年狠狠蹙眉,疾言厲色的呵斥道。
“我……我不知道那是媚藥。”楚銘揚如實回答,旋即又說,“叔叔,要不要送盛夏去醫院……她好像很難受。”
“我來之前你怎麼沒意識到這點!”楚斯年揶揄道。
楚銘揚不知道那粒藥丸是媚藥他相信,但是說他沒有趁機吃掉小女人的想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凌亂的大床和躲在浴室中不敢出來的小女人就證明了這一點。
“讓我來扶她出去吧!”楚銘揚被戳穿心事,無地自容的走上前去扶依附在叔叔懷裡的盛夏。
楚銘揚的雙手剛一觸上盛夏也被染成緋色的胳膊時,盛夏像是看到妖魔鬼怪一般緊緊的抱著楚斯年的腰肢,將臉埋在楚斯年的腋下。
小女人這一舉動讓楚斯年心底泛起絲絲甜蜜的同時害怕楚銘揚因此覺察到什麼,只好雙手抓著小女人的顫巍巍的肩膀試圖將她搬離,熟料盛夏潛意識裡還記得楚斯年讓她‘滾’的那晚,情緒激動地嚶嚀道——
“你別不理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嗚嗚嗚……”
楚斯年瞬時一臉黑線,下意識的看向楚銘揚發現楚銘揚已是滿目疑惑,連忙沉聲指責道:“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收拾東西馬上回家!”
“……噢。”楚銘揚還是滿目疑惑,木訥的應了一聲。
等他晃過神時,叔叔已經帶著盛夏離開客房,他拾起床畔上的外套剛穿在身上,忽的想到什麼,快速的跑出去,看著快要走到電梯口的兩個人震驚的怔愣在原地……
盛夏因媚藥作用依附在叔叔的懷裡這不算什麼,可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盛夏的手從背後伸進叔叔的襯衣底下!
楚銘揚俊臉籠罩了一層濃濃化不開的陰霾,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各種複雜情緒在心裡翻攪著,五味雜陳……
…… …… ……
楚斯年的悍馬停放在酒店的門前,開啟後座車門將盛夏往裡一塞,盛夏瞬間沒了支撐癱倒在後座裡,楚斯年甩上車門,繞過車子,坐進駕駛室,發動引擎,黑色的悍馬‘嗖’的一聲,猶如深海箭魚一般穿梭進深藍色的天幕之中……
“嗚嗚……好熱……”
盛夏趴在後座上,粗喘著,發出難受的嚶嚀聲。
“活該!這就是你想和銘揚來的下場!”楚斯年挑眉望著後視鏡中小臉緋紅的小女人,咬牙切齒的揶揄道。
“嚶嚶嚶——”盛夏陡的坐起身來,臉頰上掛著淚水,嗓音被體內的浴火炙烤的沙啞的不成樣子,“是你讓我來的……你是讓我滾的……”
“……”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弧度,還有臉來怪他,是她自己主動答應銘揚朋友的,讓她滾的前提也是因為她說她願意去,現在出了這種事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他身上,虧她說得出口。
看著小女人受盡委屈的可憐小摸樣,楚斯年終究不忍再用嚴厲的言辭責罵她,負氣的在心裡將她腹誹了一通。
盛夏隱忍著體內的燥熱靜靜地坐在後面卻等不到楚斯年的回答,被晴欲染紅的水眸在黑暗中快速的轉動了一下,雙手撐在駕駛座的椅背上,半個身體伸入駕駛室,炙熱而嬌豔欲滴的紅唇湊到楚斯年的耳畔,朝著他的耳蝸中輕輕呵氣——
“叔叔……我熱……好熱啊……”
“坐回去!”
楚斯年擰眉冷喝道,她把他氣成這樣,就像輕而易舉的得到他的原諒,那他楚斯年也太沒脾氣了。
如果換做平時,臉皮薄的盛夏被他這麼一呵斥,肯定會受傷的窩回沙發裡獨自舔舐傷口好半天,可是這次不一樣,體內的藥效作祟再加上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哪裡還控制的住,哪裡還顧得上矜持……
盛夏對他的冷喝充耳不聞,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楚斯年的襯衣領伸了進去,遊弋到他健碩的胸肌,把手掌貼上去和他的肌膚不留一絲縫——
“熱……叔叔,你再不救我……我會被燙死的……”
她的手探入他襯衣裡的時候,楚斯年狠狠蹙眉,正欲好好斥責這有些死皮賴臉的小女人,卻當她的手心貼上他胸肌的一瞬,眸底快速的騰起一抹心疼,因為她掌心的溫度高的幾乎要灼傷他的面板。
“乖……我在開車,先坐回去……我們馬上去醫院……”楚斯年的嗓音柔軟下來,盯著前方的黑眸飽含心疼。
盛夏呆呆的點了點頭,極不情願的抽回自己滾燙的小手,安靜的窩在座位裡,死咬著牙根,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