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銘揚和盛夏的婚禮一天一天的接近,心裡的某一處總是泛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來,不疼不癢不酸不澀,卻又難受的讓人無法忽略。
尤其在今晚,這種感覺詭異的變得越發強烈濃郁……
為了明天不被人看出自己睡眠不足臉色不佳,在第五根菸靜靜地燃燒殆盡之後,楚斯年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入睡……
終於,輾轉難眠的他有了一絲倦意,卻聽見輕微的推門聲,不用猜都知道,除了她還會是誰。
楚斯年狠狠蹙眉,意外地是心裡那股不明所以的難受感竟因她的到來像是得到了一絲慰藉,詭異的平靜下來。
直接將盛夏到來帶給他的這種微妙的感覺忽略掉,心中暗暗腹誹——
不是想要嫁給銘揚嗎?目的馬上就要達到了,等天一亮她就是萬人矚目的新娘,他對她早沒有利用價值了,這會兒偷偷摸摸的跑進他的臥室做什麼?
就在他憤憤不平的生悶氣時,被子掀起一條縫,微涼的嬌軀貼了過來,理智告訴楚斯年應該暴跳如雷的坐起身來將她罵走,但是身體卻因她光潔滑膩的肌膚貼上來的一瞬間軟的一塌糊塗,只好閉著眼眸繼續假寐……
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看看她還想耍什麼花招來?
藉著月光,盛夏蔥白的手指在楚斯年深邃立體的俊容上描繪著,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其實她是想將楚斯年弄醒的,誰知任她的指尖在他的俊臉上怎麼油走,那雙深邃的眼眸始終緊閉著。
裝的滿滿的勇氣,豈能讓這種小伎倆的閉門羹打壓下去,隱忍著心裡的不安,胳膊肘支起嬌小的身軀,俯唇將自己瑩潤柔軟的櫻唇覆在他涔薄的唇瓣上……
柔軟的唇毫無預警的覆上來,楚斯年明顯的感覺身上的人兒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帶著一絲豁出去的決然,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描繪著他的唇形,見他還沒有反應,舌尖大膽的去撬他整齊的皓齒……
楚斯年要緊牙關,隱忍著心裡漸漸甦醒的**,將她的丁香小舌拒之門外,她反而很有耐心的用舌尖在他的皓齒上來回輕刷,繼而又吮弄著他的唇瓣,細白的貝齒時不時的輕咬著他的唇瓣,一陣陣細微的酥麻跟從唇上蔓延開來……
此刻的盛夏像是個欲、女一般,得不到楚斯年的回應,直接爬在他的身上,賣力的舔吻勾弄著他的唇瓣,又像個吸人血的妖精一般,含著他的唇狠狠的吮、吸,撩撥的他心癢難耐……
她身上散發出好聞的沐浴液清香在鼻端繚繞,壓著他那處的小腹似有若無的動了一下,楚斯年蹙眉,身體燥熱之餘又有些懊惱。
同意讓她嫁給楚銘揚的那天的那天晚上,她就像今晚一樣無辜委屈的主動找來,他當場就將她趕走,並警告她以後不要和他單獨相處。
可是,現在呢……
她總把他的警告當成耳旁風!
尤其還是在她的新婚前夜!
明天都要嫁給楚銘揚了,現在來勾引他是想幹什麼,還是說她還有其他的目的?
已經領教過這女人的心計和手段了,如果真有目的這次一定不會讓她得逞。
對於楚斯年臉上不悅神情,盛夏盡收眼底,不但如若無睹,而且大膽的將手探向他下身唯一蔽體的內庫。
楚斯年斂神,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猛然睜開,以極快的速度制止她使壞手,卻還是晚了一步。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房間做什麼?”楚斯年終於忍無可忍,壓著嗓子吼道。
“……”
她要做什麼還不清楚嗎?
明知故問!
盛夏不顧楚斯年凌厲的目光,柔若無骨的小手挑著他的CK內庫邊緣往下一拉,被束縛的堅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了出來。
“叔叔,看,是它想我了,所以我來了。”小手握住那處滾燙的熱源,糯糯的嗓音說著極具挑、逗的話。
男子瞬間一臉黑線,理智上告訴自己她明天就要成為銘揚的妻子了,此刻千萬不能再做出愧對銘揚的事,然而身體卻又一次的出賣自己。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迷戀她的身體……
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楚斯年無言以對。
驀地抬眸對上她那雙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的翦水眼眸,看著她臉上那抹得意之色,心想,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還是說,她一直都能說會道,只是在他面前一直裝的很柔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