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反問道。
“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趕過來已經來不及了。”盛夏支起小臉,替東子解釋,也為自己的窘態掩飾。
“哦?我和你說的不是同一個特殊情況。”楚斯年挑眉,語氣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捧著盛夏腿彎的手,轉移到她的臀部輕輕地捏了一下。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盛夏的臉瞬時羞紅一片,大白天的公然做出這麼猥瑣的事,他還要不要臉。
“別動了,要不然真讓人以為我把你怎麼了!”楚斯年沉聲說道。
盛夏懾於他的淫威,只好安靜下來,羞澀的將臉埋在楚斯年的臂彎裡。
“肚子還疼嗎?”楚斯年輕飄飄的問道。
“什麼?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盛夏瞠大雙眼,一種不好的預感漫上心頭。
昨天晚上換內庫和床單沒有一點意識,難道是他……不會吧?
“昨天晚上做什麼夢了,睡的那麼沉,怎麼也叫不醒,我要是不幫你,只怕要血漫金山寺了。”楚斯年戲虐道。
不過,他的確有些好奇,昨晚她做了什麼噩夢,隱隱約約聽出她好像一直在求饒。
“昨晚真的……是你!?”盛夏吞了吞口水,難以啟齒的反問。
“嗯。”楚斯年點頭。
“……”
啊啊啊——
他替她換衛生棉!他不覺得尷尬不好意思麼?
她都要羞澀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有史以來第一次把大姨媽弄到床單上,就被他看見了,糗大了,以後怎麼見人!
“你是怎麼進去的?”她明明把門反鎖了。
“這是我家!”楚斯年蹙眉提醒道,言下之意,‘他的家還有他不能進的房間嗎?’
盛夏咬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昨晚夢見什麼了?”
“不知道!”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霸道,現在連做了什麼夢都要告訴他,真是管得太寬了!
不過……昨晚做了什麼夢她真的想不起來,只知道夢裡好痛苦,好難過……
“我不要坐你的車,不要坐你的車!” 聽見車門開啟的聲音,盛夏立刻掙扎道。
她好不容易狠下心來,決定和他劃清界限,這些努力白費了沒什麼,只是下一次分開,她肯定比這一次還要心痛。
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聽話!你要是不聽話,我吻你吻到聽話為止,不信你動一下試試!”楚斯年威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