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的睡著了……
如願的進入夢想,可是,夢裡並不比現實好過——
夢境中,所有的人都回到了清朝末年,風景秀麗的江南小鎮,正上演著浸豬籠的一幕……
任她喊破了嗓子求饒,還是被幾個彪悍的男人綁住了手腳,放進竹筐裡,用木棍扛著遊街,雞蛋、爛菜葉子、石頭,甚至有口水,紛紛朝她投來,耳邊盡是人們的唾罵聲。
在這樣羞辱的場面中,她還是在擁擠的人群中一眼鎖定那個讓她不顧世俗深愛的男子。
“斯年救我……斯年……救救我……救救我……”
她伸長脖子,拼盡全力的嘶吼求救,然而他就定定的站在那裡,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驀地轉身。
她喊得聲嘶力竭,喉嚨火燒火燎的幹疼,猩紅的眸底是慢慢的絕望,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滾落而出……
這一刻才明白她愛的男子是如此的薄情……
不知不覺中聽見了嘩啦啦湖水拍打岸邊的聲音,這就意味著離死亡越來越近。
盛夏立即驚恐的瞠大雙眼,死命的掙扎著,她不是怕死,是因為經過剛剛的一幕,覺得自己為這種男子而死,太不值得了。
就算浸豬籠,也要他陪著一起。
可是她忽略了自己正身處在這個男權的年代裡,就算她將和他私通的男人供了出來,起不到絲毫作用。
突然,身著清末旗裝依舊美麗妖嬈的顧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手裡握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一步一步朝著她緩緩地逼近。
“踐人,竟然勾引我的丈夫,你去死吧!”顧筱滿目嗜血的猩紅與仇恨,下一秒匕首準確無誤的插入她的心臟。
胸口處的鮮血猶如泉湧,染紅了衣服,染紅了竹筐,也在沙灘上留下了深紅的印記,可是她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只是覺得那抹紅色尤為醒目。
這可能是她在這個世上留下的唯一痕跡吧!
冰冷入股的湖水將整個身軀包裹住拉著她緩緩下沉,湖面上溢位一抹鮮紅的血跡,最後慢慢消散開,回覆以往的平靜……
盛夏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短暫的一生就這樣結束,只因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不要……不要……”
她不要重蹈覆轍,她不要遭受眾人的唾棄,她不要自己的身體泡在冰冷的湖水中,她不要……
好冷啊……
……
“盛夏……盛夏……”
楚斯年掀開被子,讓盛夏的小臉露出來,輕輕地喚道。
失眠在陽臺吹冷風抽菸的他,隱隱約約聽到盛夏的嗚咽聲,不假思索的跑了過來,可是門卻從裡面反鎖著。
下樓專門找來備用鑰匙,進來看見盛夏蜷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楚斯年喚了幾遍,盛夏依然混混沌沌的,柳眉揪緊,嘴裡不知道在低喃些什麼,臉上的表情恐懼而痛苦。
原本白希的小臉不知是因為捂在被子裡缺氧,還是生病了紅撲撲的。
意識到有可能是生病了,楚斯年在夜風中吹得微涼的手覆在盛夏光潔的額頭上,盛夏下意識的往被窩裡瑟縮。
像是一隻受驚的蝦米,身體儘可能的蜷縮起來,櫻唇微張微合,像是在唸叨什麼,楚斯年聽不清楚。
剛剛雖然只接觸了一秒,楚斯年感受到她的體溫並不高,說明她不是發燒胡言亂語,而是做惡夢了。
楚斯年好不容易狠下心決定以後不再搭理她,卻被這一刻小女人痛苦的表情吹的煙消雲散,一抹心疼在眸底蔓延開。
掀開被子,上床將她擁入懷中,一枚吻落在她的眉心,試圖將她緊蹙的眉頭疏散開來,感受到身邊有具溫暖的身軀,盛夏下意識的往他懷裡鑽。
臉緊緊地貼在楚斯年堅實的胸膛上,平穩的氣息噴薄在楚斯年的肌膚上,絲絲癢癢,沒多久就撩撥的楚斯年渾身燥熱難安。
楚斯年終於忍不住,大手輕輕地撫摸著盛夏如牛奶般絲滑的肌膚,從圓潤的香肩緩緩地向下滑移,順著她纖長的胳膊往下,這才發現她的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小腹,楚斯年這才意識到小女人為什麼怕冷,全身顫抖。
原來是生理痛!
開啟昏黃的檯燈,掀開被子,看到包裹她小PP的白色內庫染了一抹鮮紅的血漬,而且有一部分還滲透到床單上。
楚斯年微微蹙眉,唇角勾勒出一抹溫和的笑靨,輕輕地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
“盛夏……盛夏……”
不知道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