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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家。

“唉,爺本來向皇阿瑪請求過把你許配給榮德,可是後來四弟去找爺,埋怨爺幫著一個侍衛搶他的女人。爺和四弟自幼親厚,自然沒道理為了侍衛傷了兄弟感情。現在,爺有些後悔了。榮德從十幾歲就跟著爺,忠心耿耿,辦事認真,這幾年爺親眼目睹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想不到一個男人竟會痴情到那般地步。爺真的後悔了,四弟沒有你也許會難過,會氣憤,但絕不會到榮德這般田地。你呢,可曾後悔嗎?”

“無憂,……不知該悔些什麼!”後悔她沒有接受太子的建議,選擇和榮德在一起嗎?後悔她沒有代替薇兒去愛榮德嗎?她只後悔穿越到這裡,可是如果穿越是她可以控制的,她也就不會在這兒了。

看著程無憂如同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娃娃般呆呆地坐在那裡,太子終究沒再說什麼。天意弄人,如今這樣怪得了誰呢?

四阿哥府裡,胤禛在前院不停地踱來踱去,自從聽福晉說無憂被太子帶走了,他就一直在前廳等,他回家都一個多時辰了,他們到底去了哪,為什麼還不回來?

“爺,太子爺送主子回來了!”高無庸小跑著過來回話,胤禛急忙迎出去。

“二哥,這是……”眼睛緊盯著他身後的人兒。

“四弟,對不住了,我們去書房說吧。”太子拉過胤禛的手臂,示意他私下裡談。

程無憂給胤禛見過禮,默默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小紅被她紅腫的眼睛和有些呆滯的神情嚇了一大跳,但體貼地什麼也沒問。默默地打好水,給她擦乾淨臉。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胤禛回來了。盯著程無憂看了會兒,“你哭了?”還哭得很兇,就為了那個男人嗎?她的心裡還裝著那個男人嗎?

“爺,我心裡很亂,想一個人靜一靜。”她的心緒還沒有平靜,榮德的死讓自穿越以來的一些負面情緒統統顯露了出來,樂觀的人並非沒有憂愁,只不過他們比較善於自我調節。如今,她需要多一點時間。

“就為了那個死了的侍衛,你就不願意理爺了?你心裡還裝著他,那爺又算什麼?”胤禛氣結,他為她擔心了那麼長時間,她卻連一個解釋都不願給他。他們這麼些年的耳鬢廝磨柔情蜜意都算什麼,他在她心裡又算什麼?

“爺,事情不像你想的那個樣子,親人死了,人總是會難過的,難道爺希望無憂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嗎?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吧!”知道他是誤會了,可是現在沒心情解釋,也不知該怎麼解釋,穿越的事榮德信,別人可不會信。

“你,哼!”妒火中燒的胤禛拂袖而去。

醋海翻波浪

四阿哥府最近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之中,府中老大的頭上頂著一塊烏雲,隨時有電閃雷鳴的可能。嚇得府內人人自危,無人敢近其身。

胤禛很鬱悶,也覺得很委屈,他自認對程無憂很好,雖然表面上不明顯,但其實兩個人心理都清楚,四阿哥府最受寵的福晉就是她程無憂。在他們兄弟中沒有一個像他這樣從始至終疼一位夫人的,可是程無憂對他卻不夠好。

這種不夠好是相比較而言的,府裡其他女人,包括福晉在內都是以他為中心,小心翼翼隨著他的喜好來取悅他,可是程無憂不會。別人千方百計把他留在自己的房裡過夜,程無憂從來沒有。她入府兩年多,除了李氏剛進門時表現出一點點的醋意,其餘時候基本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賢惠得令人髮指。於是乎胤禛得出一個結論,程無憂可能並不在乎他,至少不像別人那樣在乎他,她心裡可能真的還裝著那個榮德。

這個結論把他氣瘋了,也因此採取了一個非常不明智的舉措來刺激程無憂,他沒再到東跨院去,而是連續幾天都歇在了李氏的房中。他想看看程無憂的反應。

而此時的程無憂正處於情緒低落期,常常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想起榮德心口總會隱隱作痛。這個男人以他的生命向她證明,她低估了這年代男人的痴情程度。這樣一份深情擺在她的面前,雖說不完全是屬於她的,但也讓她感動,更讓她羨慕。

再想到胤禛,她不懷疑小禿瓢是喜歡她的,但是作為一個皇子,女兒情長永遠不會是他生活中的重點,而且他的身邊會有越來越多的年輕漂亮的女子充斥左右,那麼這種喜歡又能持續多久呢?

她對胤禛並非沒有感情,他們相伴走過了年少的青蔥歲月,曾經甜蜜溫馨如同戀愛一般,對於那些美好的日子她又怎會無動於衷呢?只是她對他最多也就是喜歡,也許是她的感情太理智,也許是她有些自私,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從不肯付出全部。愛情太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