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程無憂微笑道,“宋姐姐莫急,這一時半刻怕還回不來,我們且坐在廳裡等吧,我已經派小喜子去了,一有訊息馬上會回來稟報的。”
“全憑庶福晉做主。”
等待是一件讓人煎熬的事情,尤其和宋氏又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還得端著主子的架子,不能和小紅隨便說話,就更等的讓程無憂鬱悶了。正當她已臨近邊緣,就要煩躁得抓牆的時候,小喜子終於回來了。
“主子,宮裡面已經散了,爺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好,我們也到門外站好隊伍吧。”
在春日午後的清風中站立了約摸一盞茶的工夫,巷子口幾匹駿馬飛奔而回,行至府門前,胤禛飛身下馬,情不自禁拉住程無憂的手,深情凝望,“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爺一路辛苦了。換身衣服,休息一會,就準備用飯吧!”仔細端詳著眼前的人,退卻了青春的稚氣,俊雅中透著剛毅,男孩子果然應該放在軍隊中磨練,她的小禿瓢已經長大了。
“好。”胤禛的眼中只剩下程無憂,幾月不見,他的小女人愈發美麗迷人,讓他錯不開眼。輕握著手中的柔荑,大手牽著小手,一起邁進府門。
站在身後不幸淪為背景牆的宋氏,心中醋意四射,爺什麼時候能那樣深情地看上我一眼呢?唉,她現在才明白,那些表面上的榮寵都是浮雲,爺心裡真正在意的人,一直是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齊薇兒。
服侍胤禛返回主院換上一身便服,洗臉淨手,再送上一杯清茶。侍從們都退了出去,室內留給久別重逢的兩人。胤禛再也按捺不住,抱住程無憂,細密的吻落在那帶笑的眼角,紅潤的嘴唇,雪白的頸項。新露頭的小胡茬兒扎得程無憂癢癢的,忍不住直往後躲。
“躲什麼,這麼久沒見,你都不想我嗎?”摟緊懷裡的人不讓她亂動。
程無憂順勢捧起他的臉,湊近細看,下巴上一層淡青色的胡茬,就是剛剛的罪魁禍首,手心貼上去蹭了蹭,“哎呦,長鬍子了?呵呵,爺是男人啦!”
“廢話,爺一直是男人!”不理她的笑鬧,繼續進行自己的偷吃大業,一解相思之苦。
“唔……別鬧了,爺去看看福晉和大阿哥吧,我去瞧瞧晚飯準備的怎麼樣了。”
“恩,好吧,晚上繼續。”又不捨地蹭了蹭她粉嫩的臉頰,終於站直了身子。
“李氏那邊,還讓她入席嗎?”唉,她是多麼的賢惠啊,久別重逢,還要想著怎麼安頓他別的女人。
“恩,讓高無庸去傳話,就說免了她的禮數,讓她好生靜養,明兒我再過去看她。”他現在不想管別人,只想抱著他的無憂。不過福晉那邊還是要去一趟的,那裡還有他的第一個兒子。
“好吧,我在前廳等你。”兩人各自去忙,直到晚飯時在前廳再聚。
這次的飯局很清靜,因為出席的只有三個人,宋格格又基本被兩人無視了,於是在一片溫馨甜蜜的氣氛中,兩人含情脈脈地共用燭光晚餐。宋格格成了一盞華麗麗的大電燈泡,鬱悶地用著自己的飯菜,卻也無可奈何,不管她怎樣暗送秋波,明修棧道,胤禛的眼神始終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用過晚飯,一路跟著程無憂回到東跨院,所謂小別勝新婚,倆人相擁著互訴衷腸,道不盡的相思,講不完的情話。
發覺程無憂怕癢,故意用自己才出頭的小胡茬在她的脖頸間呵癢逗弄,惹得她呵呵笑個不停。
“啊哈哈……別鬧了,別鬧了,好癢!”左閃右躲,總是抵不住胤禛的逗弄。
“知道怕了?說些好聽的,我就饒了你。”咬著她的小耳垂,恨不得立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啊呵呵……恩……別動,好聽的不是已經說了很多了嗎?”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了,他還要聽什麼?
“還不夠,再說!”聽不夠,永遠也聽不夠。
“呃,爺,奴家想您想的茶不思飯不想,日不能安寢不能寐,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呀!”哼,讓你聽,雷不死你!
“哼,胡說八道!”吻上那張胡說的小嘴,大手探進衣襟,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唔……我們上床吧!”避免被就地正法,還是床上舒服些。
“呵呵,這句實在!”抱起程無憂走向他們的大床,嘴裡還不忘唸叨著,“今兒在宮裡,太醫院的醫正跟我道喜,我順便問了他你的身體情況,他說你的身子經過這幾年的調養已經好很多了,應該可以受孕了,所以我要多多努力呀,早日生個咱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