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誇讚了一番。於是提名委員會就提名漢克,隨後董事會就批准他加入了該委員會。
我並沒有將這份功勞據為己有,但當漢克向我就此事表示感謝時,我沒有推辭。畢竟,我做出了努力。後來漢克又被選為外交事務委員會的董事和副主席,他在外交事務委員會擁有一個專門的房間,一個專案,還有一個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席位。
我在AIG 最為不安的一次經歷發生在我跟我的妻子剛剛結束一次愉快的歐洲之旅時。“我的上帝啊,”剛一進門,我就大叫道,“這封信上說我欠AIG 一百五十萬美元。”看完信之後,我立刻渾身直冒冷汗,在接下來的八個小時裡不停地撥電話,向所有的朋友徵求意見,完全忘記了時差反應。
這份信是AIG 一個級別相對較低的工作人員發來的,他在信中說AIG 的一處房地產投資出了點問題,希望所有的合夥人能夠出錢負擔損失。很自然,他們也提到了格林伯格的名字,在AIG 內部,這幾乎是所有活動的一個標準流程。最後,直到那天深夜,我才接通了替我報稅的安吉羅·瑪麗安妮(Angelo Mariani) 的電話。他跟AIG 的淵源要比我深很多,但聽到我的電話之後,他靜靜地說:“你並不是我們的合夥人,所以你不用擔心。”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從來沒有人向我要過這筆錢,不過我知道有些跟史帶的關係更加密切的人收到通知,至於到底是否有人真的做出了捐贈,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跟漢克·格林伯格一起共事的日子(8)
多年以來,AIG 的公司標誌都一直被傳為笑談。而且由於公司的廣告部門是直接向我彙報工作的,所以這件事情尤其讓我感到尷尬。有些人甚至認為我應該對這件事情負責,但事實上,這個標誌當初是經過全公司範圍內的評選而定的,那時候我甚至還沒有加入公司。當時公司從全世界徵集了參選方案,最終的贏家是我們在菲律賓的一位基層員工,許多人開玩笑說他的方案看起來就像是兩頭大白象在交配。而決定誰是贏家的,就是在公司做出所有重要決定的那個人——漢克·格林伯格。
直到1988 年公司才最終決定更換自己的標誌,當時AIG 贊助了一個長達一年的連續性節目《下一個總統》,這個節目由一系列訪談組成,由戴維·弗洛斯特(David Frost) 主持,他先後採訪了所有來自民主黨和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由於根本沒有人明白那兩頭大象到底有什麼含義,所以波若廣告公司就重新設計標誌,以便用於電視和平面廣告上。新的標誌非常簡單,是一個藍色背景的方框,上面寫著AIG 三個白色大字——並不震撼人心,但卻非常清晰,比以前的標誌有了重大明顯的改進。格林伯格表示同意,所以整個AIG 開始採用新標誌,舊標誌也漸漸被遺忘了。
我在20 世紀80 年代中期離開了AIG ,但一直跟公司保持著密切的聯絡。漢克告訴我,如果我不離開AIG 的話,他可以給我一些史帶公司的股票,他甚至告訴我他想聘請我擔任公司的顧問。最後他告訴我:“你還會回來的。”可他的預言並沒有發生。漢克並不喜歡公司的高層人員離開公司。他會給你很好的發展機遇,給你豐厚的回報,但他希望你能夠對公司保持忠誠。我想他可能根本不會想到有人會要到其他公司工作。除了我自己遇到的機遇之外,我還感覺AIG 的薪酬制度有一個嚴重的缺陷——由於公司的薪酬是從長遠角度來考慮的,所以它很難對年輕人形成足夠的吸引力,因為根據公司的規定,如果你在退休之前離開,那你就會失去你在SICO 和史帶公司的股票。當漢克2001 年在佛羅里達跟SICO 的所有股東( 當時已經達到了700 人) 開會的時候,我的這一觀點再次得到了確認。漢克的目的是讓公司的股東能夠理解這一點,不希望他們中途“跳槽”到其他公司。
在辭去紐約城市合夥人的總裁職位之後,我曾經拜訪過漢克。他告訴我,按照我當時的資歷,他已經無法在AIG 提供一份更好的工作給我了。在接下來的15 年時間裡,格林伯格繼續把AIG 發展成為一家日益強大的金融帝國。他積極地向海外拓展,並且在他進入的大多數市場中取得了不錯的發展。與此同時,他還在美國本土市場展開大規模併購,最終使公司在美國境內的收入超過了公司總收入的一半以上。事實上,對於那些早期加入AIG 的人,以及一些想要為一家跨國公司工作的年輕人來說,AIG 的這一做法可能會讓人感覺有些失望,但對於AIG 而言,它的重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