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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柳扶風劍法,不是普通的六品劍法,而是經過千錘百煉,無法有一絲挑剔,完善得不能再完善的六品劍法。
無論是誰看這劍法,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每一式的變化,更是極盡巧思,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無論是武大小姐再怎麼思索,也不能有新的一變,或是稍有改進!
這劍法只能評六品,是因為這劍法本身的極限在那裡,但它確確實實,就是最完善的六品劍法!
這種劍法,只有歷代傳承,經過多少年的沿革修正之後,才能臻至這等境界,怎麼可能是一個學劍三年的十幾歲少年所創?
但這劍法,確確實實又是所有典籍所未載,與李淳的劍意相合,若說是他找人舞弊,實在也是讓人難以置信。
——除非是清靈館閣為了造就這麼一個李淳,幾百年來一直將這劍法暗中修改,秘不示人,然後到今日拿出來讓李淳一鳴驚人。
隨便用腳指頭想,都會覺得太可笑了,根本不可能。
那剩下來就只有唯一一個解釋。
——這個少年,乃是劍道真真正正的天才!
“他似乎很有自信對上那小子的上古武學……”
武大小姐淡淡地掃了一眼擂臺上趾高氣揚的孟通與面有怒色的李淳,輕輕開口。
李淳在憤怒,卻沒有任何畏懼的情緒。
剛才那個山神劍法的少年,守禦功夫已經算得上是滴水不漏,實力也自不弱,尚且傷在那霸道的殘血劍法之下,李淳竟然沒有一點兒擔憂。
“如果他真的是弱柳扶風劍法的創造者,自然根本不會害怕那些粗糙的劍招。”
嚴老咳嗽了一聲,並不在意。
場上爭鬥已然開始!
孟通毫不留情,仍是以血紅色劍光急速攻擊,李淳卻沒有立刻反擊,而是以柳絮身法輕靈騰挪,轉折閃避。
殘血劍法劍招簡明,每一劍帶起炫目血光,變化詭異而刁鑽,陰損毒辣,每每在思忖不到的死角變招,範東流一開始就是在這上面吃了虧,落在下風,再也沒機會翻轉。
如今孟通重新從第一式使來,或許是因為李淳見過一遍心裡有數,每每在間不容髮之際避開,從容自如。
“這小子還真是個小狐狸!”
武大小姐身邊的禿頭老者嘆了口氣,微皺眉頭,“看來他還不急於展示真本事,不願意太過引人注目,所以才會特意讓上那麼幾招……”
“哦?”
武大小姐怔了怔,“嚴老是說,這小子是故意藏拙?”
若是李淳有他們猜想的那麼厲害,那就該輕鬆拿下孟通,根本不必與他纏鬥。
“為什麼?”
武大小姐想不明白。
她的世界裡,強者就是強者,何必要示弱?
姓嚴的老者苦笑搖頭,“你不是平民子弟,自然不明白他們的心理。以大小姐你的身份,無論什麼精妙的劍招都可以盡情施展,世人對你只會讚歎和羨慕,只因你的地位,原本就是他們遠遠都趕不上的……”
“而這少年,縱然有超乎常人的實力,卻也要儘可能的隱藏,否則的話,必然會引起別人的嫉妒與惡意,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就是這個道理。”
嚴老自己也是平民劍道天才,不知透過多少年的奮鬥,才得到今時今日的地位,如今想當然耳,竟是感同身受,連眼圈都有一絲微紅,瞧著李淳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柔和。
李淳這時候心底卻是在咆哮。
“怎麼我想要進入劍魔之境的時候就不成了!怎麼才能把那該死的傢伙變成一頭笨狼!”
哪裡是什麼藏拙……
只是他上臺之後,才發現剛剛好好的幻境,這會兒竟是一時半會兒不得其門而入了。
他修煉“桂葉刷風桂墜子,青狸泣血寒狐死”這一招時間還短,雖然偶有感觸,能夠踏入劍魔之境,但自己本身就懵懂糊塗,還是得廢老頭提點,才明白其中奧妙,如今一時急切,欲求其境,居然是不可得了。
憑著弱柳扶風劍法和李淳本人的修為,要抵擋殘血劍法可是有幾分吃力。
他也只得輾轉騰挪,見機行事,腦中不斷回想劍魔劍意,期待下一秒奇蹟誕生!
“八劍摧腦!”
孟通的殘血劍法終於施展到了第九式,他一直拿李淳不下,心下本就焦急,被這劍法之中的殺意所擊,雙目血紅,血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