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主考嘆了口氣,雖然他也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但私心還是希望李淳能夠大發神威,將吳方原也打敗了,這樣本次郡試的解元就沒有人能夠挑刺,也不至於會影響到他的名聲。
要是李淳敗了,憑著海角劍法,他拿下解元也無人能說什麼,但總有一些雞蛋裡挑骨頭的人會來尋他們幾個考官的麻煩,更何況此次郡試在流程之中因為伏波郡王的干涉,終究是有些灰色的地方,難免被人用來說嘴。
“本王看來卻是未必!”
伏波郡王清冷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把幾個考官都嚇了一跳。
“王……王爺!您……您不能來……這兒啊……”
主考面色蒼白,出言提醒,看著伏波郡王不耐煩地表情,卻是聲音越來越小。
在北地,郡王要去哪裡,誰敢阻攔?
雖然這科考重地,郡王理論上是絕對不能踏入半步,以免有徇私之嫌——但誰又敢來挑他的毛病?
就算是被考生看見,大家鼓譟起來,倒黴的還是他們這些考官而已。
主考深深地嘆了口氣,伏波郡王卻是一點兒都渾不在意,他的目光在擂臺上下週圍的考生身上掃過,露出冷冷的笑容。
要是真有人敢鼓譟喧譁,或是事後把此事傳出去,他一點兒都不介意清理一下北地。
“李淳此子,深不可測,信隱君當日與他在寒露之會上一戰,以滄海九變佔盡了優勢,但在最後卻還是斬浪劍折而敗北……”
“手持斬浪劍的信隱君對上當時的李淳,比現在吳方原與李淳的差距,可是要大多了!”
自己兒子的醜事,伏波郡王毫不在意地說了出來。
“持斬浪劍?”
考官們隱隱也知道信隱君敗給李淳之事,但持斬浪劍這種細節卻是全然不知,如今聽聞,更是驚駭。
就在此時,擂臺上的情勢也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