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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抓到邪尊

,內裡五臟俱全,有歇息和睡覺的地方。

“你自己進去,還是我來?”她垂眼,看向地上的人。

不知道是受傷太重,還是如何,夾在亂石裡的人一言不發,沒有半點反應,散亂的綢發遮了面容,叫她看不清他現下的表情和容貌。

只知道露出的鼻尖高挺漂亮,下巴白皙雋氣,眼睛——也會很好看?

其實她見過他,在還小的時候,他是師父的兒子,她是師父的徒弟,難免有些接觸,不過一千年過去,他應該早就忘了她?

這些年她的容貌起了變化,他理當也是?

她只記得那時仿了母親,生得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眼尾高高上挑,睫毛很長,無端便顯得有些媚意?

那會兒她太小,分辨不出什麼是什麼,只知道很好看,聽別人說是很少見的狐狸眼,長在一個男子身上,竟沒有半點違和感。

即便這麼多年過去,很多人談論他,還是會提起他那雙含了笑意、微微眯起的眼眸。

玄朱在原地等了等,他還是沒回應才催動真元,將他整個罩起,輕輕地遷置在船後半截的床上。

他也不動,安安靜靜縮在木質的榻間,玉白的手掛在沿邊,軟軟的垂著,瞧著很是無力。

玄朱沒管他,腳下輕點,跟著上了船,理了理衣襬,盤膝坐在甲板上,體內真元湧動,驅使了船至空中飛去,往修真界的方向趕。

莫約一碗茶的功夫罷了,身後忽而傳來動靜。

“你見過這樣的父親嗎?”

那聲音像是許久未喝過水一樣,十分疲憊和乾啞,帶著微微的虛弱。

“千年來不聞不問,從未顧過我的死活,我現在過的很好,他反而插手,憑什麼?”

奔波在白雲之上的小船頓了頓,很快又繼續啟程。

玄朱人在船頭,雙眼緊閉,一雙手掐著決,像沒聽著似的,沒有開口回話,只嘴裡的道經停了停,不知為何想起了師父的話。

來時師父說,他查過這些年闕玉的行蹤,雖然壞,殺孽無數,但只在極寒之地。

極寒之地是什麼地方?是惡人的天下,這裡的人本就罪孽深重,死就死了,所以闕玉還有救。

將他帶回去,壓在鎮邪塔下,日日念道給他聽,祛他的邪性和戾氣,總有一天會讓他改邪歸正,重回宗門,做一個好人。

“還給自己的兒子戴狗項圈,虧他想的出來。”

玄朱在他話裡聽到了濃濃的諷刺,沒有回頭看,神念放開,身後的事盡收眼底。

手腕和腳腕上掛的銀圈還好,像鐲子,脖間那個確實有點……

她很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