し羯鍁輩氐鳥拮釉侔檔牡乒庖彩茄詬遣蛔〉摹@螷說他沒在意那些,但問起玫瑰平時喜歡什麼,她說愛看日韓劇,還說自己是個愛哭的女孩,經常一個人在黑夜裡看星星,她希望某一天有人走進她的生活,她會把自己疊的千紙鶴與幸運星送給他。老K沒聽完玫瑰的自我介紹差點兒被嘴裡的珍珠奶茶咽死,他跟我說:“我當時真想告訴她,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當時把自己釘死在十字繡上。你那朋友年輕的時候受過刺激吧,真以為自己16歲呢?”
還說什麼呢,兩個人當然是告吹了。玫瑰繼續過著自己的非典型生活,但她似乎是越戰越勇,比如給剛見一面的男人送一對小金魚表示愛情,當小金魚打動不了男人時,她便種薰衣草,薰衣草死了再送十字繡,反正電影裡小女生的把戲她都能取之不盡。只是所有男人對她的表現都嚇嚇唧唧的,因為他們都知道玫瑰過了這個春天就35歲了。
玫瑰說她這一生想要的就是浪漫,很多人都告戒她要照這麼下去,一準兒會讓別人誤解為腦子有毛病,因為34歲的女人怎麼裝扮面板也不會像煮熟的雞蛋一樣光溜。
聽人勸吃飽飯,玫瑰說這回要造個窩“引郎入室”試試。於是在國貿附近的CBD國際商務區,玫瑰揮巨資買了一套每平方米8200元的高階住宅,她像個心懷鬼胎的妖精,整天在小區裡牽著一條不值錢的狗轉悠。這讓我想起小時候每到愛鳥周,老師就帶著我們用破木板釘成鳥窩掛在樹枝上,可是那些類似舉報箱的東西在樹上掛了一兩年連根鳥毛都看不見,老人說好鳥兒是不會吃“等食”的,住進那箱子才怪了,肯定是傻鳥兒。我可沒敢把這事告訴玫瑰,我總覺得一個人能保持良好心態很必要,玫瑰的非典型生活正在改進,她說她要走自己的路,並且聽別人的勸,這樣穩當。可是今年夏天都快開始了,她的春天還遲遲沒有來。
現在跟“非典型”沾邊的東西都難治,我們都覺得玫瑰與年齡極度不符的單純狀態大概中國人很難接受,後來的事不用我說誰都能猜得到,聽人勸的玫瑰為了終身大事又去吊老外了。
一品女人和二品女人
文/王小柔小資這個詞已經被人叨叨得沒什麼貴族氣了,現在給人定位一般都講究“品”。
我就認識一些“海龜”派的一品女人,她們的錢包裡永遠有國航或新華的里程打折卡,大把的機票記錄著天空的里程,屬於一品女人的時間沒有AM和PM之分,她們經常優雅而誇張地說“我還在倒時差呢。”就算她們是從上海到北京,你也會聽到這些話。和她們在一起壓力是無形的。
我很榮幸地在一品女人寂寞的時候接到了她的邀請。坐在她的大眾車裡,暖風中有一股稀奇的味道,搞得我有些暈車,想吐,但我還是強忍著微笑,怕露出自己的窮命。她的手機不停地響,“sorry,不要和我解釋,你告訴我why,我需要的是一個solution。在這個事情上我不care結果,但我care的是我的顧客的反應,回去馬上給我寫個report,晚上我們一起dinner的時候交給我。”這種句式我上中學的時候常用,因為記不住多少單詞,但我不知道一品女人為什麼要堅持這麼說話。車到亞運村的時候,我指著羅傑斯說要不咱這兒吧,她連看都沒看就說還是吃義大利菜。她習慣地轉動方向盤,那姿勢帥極了,我甚至開始驚羨一品女人鞋面上的土,它們顯得那麼貴族。
人家一品女人說自己只喝龍井或卡布其諾,只有二品女人才碰茉莉花茶和雀巢速溶。她指著窗外的星巴克問我平時是不是總去,我說很少,因為我覺得落地的玻璃和爵士樂無法把我包裝成小資,我更喜歡街邊“狗食館兒”的隨意。她大概壓根沒聽見我說的什麼,就sorry了一聲,“你看,我就是搞不懂為什麼很多姿色平平,還沒接受過多少正統高等教育的女人,穿著劣質的內衣,塗著國際名牌的口紅,在地鐵裡擠了一身臭汗,揣著精打細算的一點錢,卻要坐在星巴克喝一杯摩卡咖啡。”而此時,我正一小口一小口深刻而認真地吃著餐碟裡難吃的食物,一邊為自己終於和一品女人過了一段有格調的時光而對一切充滿了感激。
回家的時候,剛一進屋,老貓阿花像往常一樣弓著身子探頭探腦想看看到底是誰來了。這一看不要緊,它滿腹狐疑,聳著鼻子向我的屋子匍匐前進,那表情好像在說“咦?生人味兒!哪來的生人味兒?”我媽跟著貓進屋就開窗戶:“你屋裡一股什麼怪味,快換換空氣。”我抓起自己袖子聞了聞,是一品女人車裡的香水味。
我也認識一些二品女人,她們是一群把時尚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