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看了過去,白白嫩嫩的,個子不高,身材削瘦,戴著一付黑框的眼鏡,身上的軍裝跟別人的不一樣,雖然也是破得半死的,可是洗得挺乾淨的,不僅如此,軍裝上的每一個洞,都認認真真地補過了。他的軍裝上的扣子,全部扣得嚴嚴實實的,就連最上面的那釦子,也扣得挺整齊的,看起來既斯文又清爽的。
“我們指導員叫什麼名字啊?”
“他叫趙猛。”
“哈,我看他白白淨淨的,一付讀書人的樣子,叫趙猛,笑死人了。就他那個樣子,能打仗嗎?”
“小子,別老是狗眼看人底的。我們指導員是個近視眼,槍法是差了一點點,正常情況下,他拿著三八大蓋也不能打中三五十米外的野豬的。所以,給他配了一把從偽軍那兒弄來的左輪手槍,那東西,只能在近戰用的。不過,我們指導員在肉搏戰中,可是一把好手啊。他這個人,有點兒怪,一見了血,眼就紅了,總是衝在最前面,打起來,完全是一付以命搏命的樣子,跟個瘋子一樣,能嚇死小鬼子。這一年多來,他參加了十幾次肉搏戰,最起碼打死十幾二十個鬼子了,可是竟然連皮都沒有傷著一下。我們私下裡都說了,他可是大學生啊,要擱在以前,說不定就是狀元啊,閻王爺都不敢亂收他的。”
幾下就幹完了那南瓜粥,鐵蛋站了起來,對陳三河說:“班長,找幾個人,跟咱去設陷阱吧,保不定今晚上就能有口肉吃了。”
陳三河一聽,興趣來了,索性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