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划向身後,停在了豐滿的屁股上。刀尖經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鮮紅的傷痕,猩紅的血順著面板疾流而下。深透骨髓的寒冷和尖銳的疼痛,讓那顫抖在明媚的陽光裡像水波一樣盪漾開來。在他們的身邊,松木板上那兩條鮮紅的牛肉,在斜射進來的陽光下晶瑩閃亮,像絲綢一般美麗,鮮豔。 聶芹軒用刀子在那塊豐滿圓潤的肉體上拍打著,又一次提起了兒子,“我做火邊子牛肉一定要用腱子肉,不知道歐陽先生的腱子肉比牛肉如何?可憐呀,才不過和我的兒子同歲。做父母的怕是要恨死我這動刀的人了。” 那天下午,有一聲可怕的慘叫,從安定營的千總樓上毛骨悚然地傳出來,傳到軍營大院明媚的陽光裡。守衛計程車兵們轉過眼睛,看看那間他們熟悉的肉脯房。他們沒有聽清那聲慘叫喊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