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誇有什麼好處。
剛到西前村,忠王跟西北侯就被大片的地瓜地給吸引了。
地瓜莖葉現在還很嫩。可以吃。
摘了一片地瓜葉,西北侯咬了一口,嗯,不說是澀,但是味道略苦,倒是比行軍時啃的草根要好的多。
“地瓜秧什麼的,可比麥秸好多了。”西北侯說。
兩人執意要到處逛一圈。目的地有三處:白彩的紡織廠,白彩的糖廠,白彩的瓷窯。
“天色已晚,不如王爺侯爺先歇息已晚明天再看也不遲。”看著西下的夕陽白彩勸道。
忠王點點頭。“帶路吧!”
難道不是應該你們自己去找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住所嗎?白彩愕然。
“寒舍簡陋……”白彩猶豫著。
忠王擺手:“本王什麼苦沒吃過!帶路!”
白彩跟陳墨軒在前面走著,路很好走,可見杜澤米為了修路是下了大工夫的。但是,白彩頭一次懊悔自己怎麼就讓人修了路呢。
她可不想將兩尊大神搬回家啊!
家裡還有好幾個蠻族人啊!偷瞄了陳墨軒幾眼。倒是沒有見陳墨軒有多擔憂。
暌衛裡可都是蠻族!統領暌衛的禮王豈不是罪加一等?
江源無奈的提著飛籃子跟在後面,籃子裡裝的是要死不死吊著一口氣的,大!閘!蟹!
江源看來,白彩罷官流放純屬自找!這玩意兒忒不是個東西了!不就是威脅他回到太守府嗎。又不是刨他祖墳。白彩可是可勁的給他挖坑啊。
用白彩今天跟忠王說的話就是:“江先生深諳養生之道而且是裴臻手下得力人才現在裴臻有事江先生一定是想為裴臻出些力的!”一句話下來沒半點停頓啊!但是,他什麼時候深諳養生之道了?
對上忠王閃亮的大眼時江源知道逃不掉了。
但是,他居然不知道忠王對大閘蟹有如此大的執念!
他籃子裡的大閘蟹是用來改善伙食的啊!
說起來滿是辛酸淚啊!
白安臣!記住了!
有個清廉的老闆,你別想生活待遇有多高。
為了跟老闆看齊。江源把他大哥安排在他身邊伺候他的人都趕回家了。
事必躬親什麼的,簡直沒有愛啊!
“頭一次知道江先生原來是皇親國戚啊。”白彩對跟上來的江源說。她笑著,很好看,笑靨如花,唇邊還漾著兩個淺淺的梨渦。可是江源硬是感受到了來自臘月寒冬的嚴寒。
江源道:“我們之前有見過的。”
白彩說:“知道咯,裴臻跟岑暮昇上次來時咯。”
江源搖頭:“不是,是天啟世家詩會,那時你跟大人他們在一塊。”
白彩臉一黑,“忘了。”
江源笑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快到了麼?”忠王大聲問道,聲如洪鐘。
白彩說:“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你還是下山找個好地住吧!
忠王擺手。“繼續開路!”
開你妹啊!開!
白彩一路沉默。臉上的鬱悶清晰可見。一直不忘注意白彩的陳墨軒自然也看到了。心裡那個樂啊。
“寒舍簡陋,還請王爺不要見怪!”白彩悶悶的說。抬頭都沒有抬頭看忠王。
“快去做飯吧!哎,別忘了我的螃蟹啊!”忠王一把從江源手中奪過籃子,遞給白彩說。
白彩默默接過籃子,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悲了個催的!
“你小子功夫不錯!過來練練!”忠王隨手扔給陳墨軒一把刀說。
陳墨軒點頭,抱拳說:“承認!”
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起招來。
忠王擅長攻陳墨軒也不是多麼喜歡守的人,兩人都是能下狠手的貨色。一時之間紛紛添色不少。
祺勒接到陳墨軒回來的訊息很是開心,只不過當他知道一塊來的還有兩個大人物時就不是那麼開心了。
鐵氏護衛是住在員工宿舍。乾淨明亮的茅草屋。寬敞整潔。
祺勒指著聚在一起的十個鐵氏護衛說:“你們老實些,不要出去給主惹事!”
“來的到底是誰啊!”鐵老三開口問道。
祺勒搖頭,“不知道,我出去一下。”
白彩身份不簡單,能讓他掃榻相迎的人,想想都愁的慌啊。
“祺勒大哥!”白樺敲敲門,喊道。
祺勒出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