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石灰石,南山上石灰石几乎可以說是隨處可見,不過,這石頭長的也深,你想整個採下來,可得花費大工夫。
阿發向來是蠻橫慣了,怎麼會任憑白彩驅使?在他眼裡,白彩就跟已死之人沒什麼兩樣了。“憑你?小東西,先打打聽爺之前是幹什麼的吧!”踹飛了身旁倆僕從,阿發揣著這幾天從白彩屋裡偷出來的銀子轉身就跑。一干僕從見了,自然是不允許,阿發要是跑了,他們可脫不了主人的責罰。當下十幾人就攔住阿發,浩浩蕩蕩的一圈人。
白彩手背抵著下巴,看的饒有趣味。杜澤米要上前,卻被白彩阻攔。
阿發真不愧是慣犯啊,硬是從十幾人的包圍圈中“脫穎而出”,打架鬥狠的本領可見一斑。不過,他身上也掛了彩,具體是誰讓人吃了掛落,白彩在外面站著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雙拳難敵四手,阿發四肢發達,但頭腦卻不笨,也不戀戰,當下,轉身就跑。跑的時候不幸碰到看戲看的很歡興的白小多,惡向膽邊生,狠狠踹了白小多胸口一腳。
白小多自己倒覺得跟撓癢癢沒什麼,白彩可不願意了。小老虎跟她認識這麼長時間,聰明通人性,你想踹就踹啊?再說,白小多要是個普通娃娃,現在還能看到囫圇人嗎?
望著阿發離去的背影,白彩眼眸微眯,不急不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小型弓弩,對準阿發的背……
眾人望著躺在地上的阿發,無言以對,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人,現在就成了死人?
阿發背上上插著一支箭,很細很尖利,正中心臟。白彩準頭很好,她向來是不會允許自己獵物逃脫的人。
幾錠銀子灑落周圍,衛涼彎腰拾起,交到了白彩手上,白彩恍然道:“家有惡僕,偷主財物,對主不敬。合該有此劫?各位以為?”
白彩冷淡的目光依次掃過面色不一的僕從,除了幾個淡定或是強裝淡定的,俱是一臉懼色。
白彩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