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尚鐸三兄弟還有鄧河,鄧河是新招進來的兵。家在桐城清河縣西前村。”
其中一小兵指指不遠處的帳篷,“達尚鐸三兄弟就在左邊第五個帳篷裡。至於鄧河,大人,容小的去找一下。”
姬滿帶著白彩去達尚鐸三兄弟的帳篷,問她:“你找哪個鄧河干嘛?”
白彩:“他爹是西前村裡正,幫過我幾個忙,我想把人情還了。我本不想讓那小子去打仗,結果,哼,小子英雄主義爆棚!”
“你要想將他帶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吧,還是問他的意思吧,我不想出力不討好。”還里正家的人情不只這一個法子不是嗎。
“老二,你先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別、哎,老三,快快攔住!”
“二哥,咱三兄弟就不能好好說話了嗎!”
“放開!讓我死!”
白彩跟姬滿站在帳篷外,就見到了這八點檔的瓊瑤狗血劇。
一個高瘦黑的男子要拔劍(額,有可能是刀)自刎,兩個男人,一個魁梧粗壯,一個斯文白淨。一左一右的攔著。
一個忠犬攻,一個腹黑攻,要攔下……打住打住!白彩,現在不是腦補的時候。白彩在心裡提醒自己。
姬滿先白彩一步走進大帳,帳中盡是藥味還浮著一層淡淡的腐肉的味道,帳篷封著,不通風,味道就更濃了。環顧狼藉的四周,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杜澤米嘆口氣,放開自家二哥,抱拳給姬滿行了個禮,“回稟將軍,我家二哥……傷勢嚴重,鬱結於心。望將軍見諒。”
丁月章撲通一下跪在姬滿身前,託著一條廢了的腿,爬下塌,咬牙抬眼看向姬滿:“請將軍賜死!”
姬滿冷笑:“你倒是硬氣。”
“哎,別有事沒事想著尋死啊。活著多好啊。”白彩笑著出來打圓場。
“我看一下你的傷。”白彩蹲下望著丁月章傷了的那條腿,手按在上面。這條腿廢的很徹底啊。估計是中過毒,小腿以下已經截掉了一塊。目光上移,丁月章的腹部豁出了個大洞,糊了曾藥泥。血不斷的滲出,紅的血混著漆黑的藥泥看著令人揪心。 這傷口要是再不處理,丁月章只能死了。難怪這人要自殺呢。左右都是死,與其備受折磨而死,還不如死的乾脆一些。
白彩讚道:“是條漢子!”(未完待續。。)
097 動手術,白彩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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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章打掉白彩放在自己右腿上的手,手按在小腹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薄唇抿成一條眼裡的唇線,瞪著白彩,“滾一邊去!”
“怎麼不去請軍醫?”姬滿凝聲問道。
達尚鐸哼了聲:“那群庸醫有啥子用!”
“大哥!”杜澤米輕聲喝道,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姬滿,不是別人。
“先把他扶到床上吧。”白彩在一旁提醒道。
杜澤米小心翼翼的給丁月章蓋上被子,低聲道:“二哥放寬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丁月章目光渙散,“老三……給我……弄些、砒、霜!”
最後“砒霜”倆字吐得特別清楚,在場幾人面色不一。
姬滿大步走到丁月章跟前,“你是我手下的兵,得有七八年了吧?”
“八年。”丁月章看向姬滿,“大哥是九年。”
白彩問:“可以讓我看看傷口嗎?”
說著,不等丁月章同意,就掀開敷在丁月章腹部的藥泥。藥泥揭開,露出傷口處的肉已經開始腐爛。天氣冷的緣故,腐爛的並不厲害。
白彩皺眉,要是不將丁月章腹內爛掉的腸子給摘除的話,丁月章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丁月章的傷過於兇悍,沒有人治得了,也沒有人敢治。
白彩是知道這個時代的規矩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別說是在身上動刀子了。就是壞了根頭髮絲也是大忌。
“我有辦法救他。但不保證一定能行。”白彩泠然道。
達尚鐸不滿的看向白彩。嚷嚷道:“不能行就閉嘴!當心我揍你!”
姬滿眼中寒芒射向達尚鐸,卻也沒多說什麼。反而扭頭問白彩,“你在說什麼?”
白彩從容道:“我可以救他,但不保證一定能行,只能說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你可願意一試?”
“怎麼試?”丁月章眼睛一下子亮了,他這幾天被傷口折磨的厲害,巴不得死了才好,可是有人告訴他他有活下去的可能。無論怎樣。他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