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璨的過往好奇不已。沒錯,就是好奇。白彩這貨。其實,一直很樂衷於看皇室的八卦,尤其是醜聞……
“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呢?”姬滿納悶的問白彩。
白彩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跟姬滿說:“我就是瞧著月棲湖的幾位姐姐面子可大,出手既大方又闊綽。而且,鮮少有不長眼的去招惹他們。心裡故此好奇的緊。還有就是,我來時,在路上聽說什麼長宜公主流落塞外……”
接下來的話,白彩就沒有說了,姬滿也是人精兒,白彩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有什麼明白的。不過,鮮然,姬滿是會錯意了。他只當是白彩對皇家秘辛頗為感興趣。
於是就道:“月棲湖開著不是一天兩天了。少說也得有五六十年的歷史了吧。”
白彩道:“不是才開了小二十年嗎?”
姬滿笑道:“那還是從今上皇祖父那邊晉安帝那邊算起來呢。說實話,月棲湖算是英王跟長宜公主的外家。”
白彩(=__=),不是說皇室中人都很重視門第跟血統的嗎?尋常寒門人家的女子輕易都不能被寵幸,即使有了兒子傍身,也是個不得寵的。皇帝選繼承人還是得從外家身家背景都極其優越的皇子中選。雖然,這也只是其中一個因素而已。不浪淘沙,不進則退。剩下的就是即將問鼎天下的那個皇者。這是司馬家的規矩。不過,沒有強硬母家的皇子也不易得皇帝喜愛也是正常的。
畢竟,在皇宮中,上下打點,最需要的就是錢。別嫌棄錢俗,往往有人就是敗在了此等俗物上的。
大胤的皇帝,在白彩看來,通常分為兩個極端。一個外家權勢不俗,另一個就是外家凋敝破落的可以。司馬霆正是後者。即使,他的兩個表哥早已封侯,也改變不了錢家原本只是鄉下種田人家的事實。這也是為什麼姬滿跟裴臻一向瞧不起錢家的原因。當然,面上是絲毫不敢表現出來的。怎麼說,那也是司馬霆他老孃的孃家。
司馬霆的外家已經夠可以了,在白彩看來。你說,錢太后一個農村來的柴火妞。一步步的從燒火丫頭爬到六宮之主的位置,多麼的不容易啊。
錢太后美貌不假,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那種。原主之前有幸在宮裡見過這名幸運的婦人。美則美矣,卻是全無世家貴女的大氣。當然,原主是瞧不上錢太后的。
再說,依照錢太后的美貌,其實,在大胤並不少見。美麗的女子多了去了,皇帝的三宮六院什麼樣的美人沒有啊?憑什麼就一個鄉下丫頭椒房專寵?
原主不明白,但是,白彩可是明白的很啊。
世家貴女擅長什麼啊?端架子拿身份什麼不會做啊。
大胤的世家低調的沒幾個,除了姬家也就是真武候侯府還有裴家跟秦家算是安分守己之外。哪個不是眼高於頂。在這些世家眼裡。皇帝,哼!他祖宗也只是個從山裡出來的放牛娃而已。
這些世家,大都傳承了幾百年。自漢代起,就有他們的存在。這個又是憑藉軍功起來的姬家、裴家還有秦家所不能比的。
一個幾百年的世家對上一個剛滿百年的世家,無疑就像是高中生遇到初中生,還是高三跟初一的差距。
姬滿沒有直接跟白彩講英王母妃的事,而是跟她說起來了司馬霆他老爹那一輩的事兒。
“你也知道,有些世家太不安分了。”姬滿道。
白彩說:“明白。”
不安分的是自恃有著幾百年傳承的老牌世家,拿喬拿的過了。一個翰林院編修,祖上是給前朝太子爺當老師的。大胤朝太祖憐他祖上才學淵博。見風使舵的速度又無比的快。這個翰林的老祖宗可沒有什麼書生意氣。一被抓,立刻就軟了骨頭。不過,也好歹算是保住了全家老小的一條命。
可是,他子孫後代的表現就不是多麼的“優秀”了。沒學會老祖宗的見風使舵不說。牛脾氣跟迂腐性子倒是傳了個十成十。
在白彩看來。司馬霆留著這家。不定在打什麼壞主意呢。
白彩笑道:“總是需要些新鮮血液的。要不然啊,這人就腐了就爛了。”
姬滿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的確不錯,壽安伯近日在朝上參了幾個世家一本。都是些二流世家。”
白彩垂下眼簾。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抖了幾下。可是,卻參到了司馬霆的心裡啊。即使心裡再鄙視姓錢的。白彩也不得不承認。壽安伯兄弟應該就是司馬霆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刀。想誰死,那人就絕對的活不下了來。
又是個柴火妞的奮鬥史理智記啊。
想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