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說,“維維恩夫人到的時候,我希望見她,告訴她我所要求的事情。我要親自給你挑選裙袍,一件一件挑。”
“是的,當然應該這樣,”吉塞爾達同意說。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突然襲來。
“那些東西……要由您……付錢嗎?”
“當然由我付錢!”伯爵肯定地說,“沒什麼可爭辯的,吉塞爾達。誰也不能不花錢就搞戲劇演出。我向你擔保,以你的名義花掉的費用,一定比朱利葉斯最後這一年花掉的我的錢少得多,更不用說前幾年我被迫付出的錢了。”
“他花掉那麼多的錢,怎麼可能呢?用這些錢買什麼?”吉塞爾達問。
“假若我能回答‘買馬了’,總還有點東西,那就有理由可說羅。上校倒真是買馬,他花了很多錢買馬,”伯爵回答說,“可朱利葉斯的錢卻是花在女人身上,耗在酒裡,擲到姥博中。”
“多愚蠢哪!”
“正象你說的那樣,蠢到頭了,十足是個花錢的無底洞!”
“我可不能讚美一個曾是賭鬼的男人,”吉塞爾達沉思地說,“牌一翻,就把錢給賭掉了,真是荒謬愚蠢,特別是一個人賭不起還硬要賭。”
“你對其他的罪惡行徑怎麼看?”伯爵問,“比如玩女人。”
使他驚奇的是,吉塞爾達的臉上湧上了紅暈,她的雙眼本來一直是坦率地望著他的眼睛,這時卻垂了下來。
“有……時候,”她用一種伯爵以前從未聽見過的低低的刺耳聲音說,“這種行為是……不可原諒的。”
她說著,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我會告訴巴特利,維維恩夫人來的時候您想見她,”她說了這句話,就離開了房間。
她離去了,伯爵諒奇地凝視著她的背影。
這麼說來,在所有其餘的神秘事物之中。還有某種與他暗示的那種女人有聯絡、並使她心煩意亂的東西。
他感到納悶,或許吉塞爾達的父親因為迷上某個“情婦妓女”,認定她比家庭生活更有吸引力,從而置吉塞爾達和她的全家於赤貧之中。
或許那就是解釋。可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她要遮遮掩掩、守口如瓶呢?
這種情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