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可當我耍賴準備再次進來的時候,雪兒竟然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凌空朝我脖子比了比。泛著白光的鋒利刃口似乎吹毛可斷,雪兒拿刀劈材一樣揮砍的架勢更是嚇的我毛骨悚然。我無奈的落荒而逃,背後傳來雪兒得意的笑聲。
我灰溜溜的來到蓮兒地房間。聽聞我要幫她收拾行李,蓮兒朝著桌子上的書本朝我指了指。
蓮兒的行李不多。除了換洗的衣服外就只剩下書本筆記什麼的。
她的衣物自然不會允許我碰,我只能一邊和蓮兒聊天一邊將她完成了的暑假作業和輔導資料放進她那天帶來的小包包裡。
收拾行李的工作一點也不復雜,但是一直在我耳邊咕叨著地蓮兒卻讓我萬分無奈。只不過是去上學而已,在蓮兒的言語中卻好像成了生離死別。一副捨不得我的口氣,話語裡更滿是哀怨。
一會兒抱怨我的住處離學校遠了,一會兒又嘀咕她一離開我就會忘記她;一會兒問我究竟喜歡不喜歡她,一會兒又黯然失神一樣連連嘆氣。時不時,蓮兒更是咬牙切齒的詛咒著,說著如果我拋棄她那她就不活了之類的話。
蓮兒的話語裡。我幾乎就成了一個拋棄愛人、無情無義的大惡棍;成了那種紅杏出牆……不!移情別戀、到處沾花惹草的無恥敗類。
汗!那是我麼?我又那麼可惡麼?聽著蓮兒的低聲詛咒,我既好笑又可氣。偏偏無可奈何,想安慰蓮兒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在煎熬中,終於聽到了雪兒在外面呼喊‘開飯了’地聲音,我離開丟下收拾好的行李跑了出去。
剛剛跑兩步,就聽見蓮兒在後面大叫:“雨哥哥,你一點也不喜歡蓮兒!真是的,跑那麼快乾什麼?蓮兒真的讓你這麼討厭嗎?哼……雨哥哥壞死了!說的那麼好聽,卻連陪蓮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