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許情略微鬆了口氣。開啟燈又走到霜兒身邊,許情輕拍了拍霜兒的肩膀道:“怎麼了?霜兒,做惡夢了嗎?”
“呼……呼……”霜兒劇烈的喘息著,額頭上滿是冷汗。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霜兒轉過身一把抓住了許情的手臂。滿臉的驚恐,霜兒不安的對許情輕喊道:“許姐!不……不好了!我感覺到,我姐姐她出事了。”
“什麼!雪兒出事了?”聽到霜兒這話,許情同樣驚撥出聲。開始還以為只是霜兒在做惡夢,但是瞭解霜兒與雪兒之間心電感應的她認真的看向霜兒,最終確定霜兒神智十分清醒。
也就是說……
想到這裡,許情轉頭看向了東方漆黑的天空。
而就在同樣這一刻,我所在的波士頓哈佛卻發生了難以料想的意外。我呆呆的看著雪兒朝我跌倒過來,她的胸口白衣綻放出一朵鮮紅地血花。雪兒臉上是驚恐卻又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劇烈的衝擊讓雪兒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呆呆地抱住雪兒,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她癱軟在我懷裡對我輕輕一笑。嘴唇蠕動兩下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雪兒眼睛一閉就這麼失去了知覺。
“雪兒!雪兒!”
這一剩才徹底反應過來。我緊緊抓著雪兒大聲的呼喊著。但是雪兒卻沒有再睜開眼睛,她甚至身體一軟險些從我懷裡滑落。
‘砰’“砰,!
又是接連兩聲槍響,一切距離雪兒中彈不過幾秒鐘時間。兩顆子彈都打在了許絲琴與湯姆森中間的石桌上。打得石屑飛濺連冒火花,也讓呆立著的其他人徹底清醒過來。
我順著槍響的方向看去,卻看到一棵樟樹背後躲著一個黑影。見兩槍都沒有打中目標,黑影似乎猶豫了一下。而這個時候槍聲已經讓附近的人都跑向了這邊,黑影毫不猶豫立咧轉身消失在了樹林裡。
“別跑!”見黑影即將消失,許絲琴連忙站起來追上去。邊追,許絲琴邊喊道:“抓兇手啊!別跑,給我站住……”
“不要去追!”許絲琴沒跑兩步,我身後奔過來的西瑞特忽然喊住了她。許絲琴腳步一頓疑惑的看著西瑞特。西瑞特搖了搖頭解釋道:
“先去醫院吧!這個女孩地傷勢很重,再不去醫院救治的話會很危險的。”
“該死的,那還不走!”
聽到西瑞特的話,我焦急的叫了起來。雖然清楚西瑞特的話一定言不由衷,但是我現在也顧不得那麼許多。雪兒身上在流血,我的手上身上已經沾滿了鮮紅的血液。雪兒是那麼柔弱,這麼重得傷她怎麼能挺地住?天哪!雪兒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慢了,該死的醫院究竟在哪裡?
“啊!快!直接去哈佛中央醫院,往這邊走!”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許絲琴慌忙朝我這裡跑了過來。小心扶住被我抱起的雪兒,許絲琴領著我朝另外一條路跑了過去。而我的身後,西瑞特已經拿起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的捂著雪兒腹部的傷口。但是我無法阻止血液的流失,一滴一滴鮮紅的血液透過我地指縫滴落在潔淨的地面上。就好像是一朵朵暗紅色的美麗花朵,代表雪兒性命的生命之花。
雪兒依舊昏迷著,任我怎麼呼喊也沒有反應。在無數人驚訝的注視之下,我們橫衝直撞總算是來到了醫院。醫院門口已經有急救醫生和擔架停在那裡,見我們跑來,一夥醫生連忙衝上來。從我手裡接過雪兒。
幾個醫生護士熟練的幫她做緊急處理地同時也將雪兒放在了擔架上。
擔架車朝著急救室飛奔,不過經過簡單處理雪兒的腹部已經不再大量出血了。腹部地紗布被鮮血染紅,雪兒臉色蒼白如紙。她一動動不動沒有任何知覺,完全聽不到我在她身邊焦急的呼喚酬跑過一條長廊,雪兒立即被送入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被‘砰’得關上,上面的燈也亮了起來。但是我依舊放心不下。我坐立不安。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究竟該做什麼才好。
雪兒在裡面。她生死不明。我……我……”這TMD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的雪兒,你……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眼睛裡只有那該死的依舊還閃亮著的紅燈,我的心裡只牽掛著裡面不知道如何的雪兒。我的心揪得緊緊的,彷彿在滴血一般。我的手裡滿是雪兒流下的濡溼的血跡,彷彿在提醒我剛才的意外不只是我的一場夢。我的雪兒,你千萬……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賈雨,你坐著休息一下吧。”這個時候,許絲琴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耐煩的看去,卻看見許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