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麼?”聽到許絲琴的話,我一愣。
“你……”有些扭捏的動動身體,許絲琴忽然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看我。但是很快又將頭抬起頭,許絲琴倔強的瞪著我卻又連忙閉上眼睛半眯著偷看我。我愣愣的看著這不像許絲琴的許絲琴,卻看到許絲琴終於惱了。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許絲琴語氣頗不銳:“你真不說?”
“說?說什麼?”我滿頭霧水再愣。
“哎呀,真是敗給你了。”撒氣一樣用腳跟踢著床架子,許絲琴忽然雙手一撐跳了下來。兩步走到我面前,許絲琴氣憤憤的瞪著我道:
“我””“我喜歡你啦!難道你不知道嗎?真是地。我也做你的女人啦!”
呃……
許絲琴竟然這麼大膽的說出如此意外的話來,我驚愕地張大了嘴巴。這句話直傳進我的大腦皮層,讓我瞬間傻掉。這不是一個疑問句,也沒有疑問助詞‘啊’或者‘嗎’。簡單一個‘啦’字。再加上感嘆號,擺明沒得選了啊!
半天沒有聽到我的答覆,再大膽的許絲琴也有些慌張了。她歪著頭看著我,小心翼翼聲音更是低了八度問我道:“心……那個,你幹嗎?
沒有意見吧?難不成,要我給你跪下你才答應?”
‘跪下才答應……跪下才答應……跪下……’我的大腦皮層再次受到刺激,但是這已經不是許絲琴的事情。許絲琴愣愣的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我的眼睛更是變地深邃。‘跪下’,……
多麼富有威脅力的一個詞啊!當年也是一位該死的女人。她用這個詞對我說出了她的愛意。她甚至在雪兒面前真的跪了下來,很快贏得了雪兒的好感。
但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來的快去的彷彿雲霧閃電一樣。還沒有等我徹底愛上她,她就悄然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這個該死地女人滿意的在我心裡侵佔了一片空間,然後又得意昂然的將我如棄履一樣的丟棄。
原本我已經忘記了她,我好不容易才用雪兒以及所有女人的愛意填補住了心裡的缺憾。但是現在,許絲琴的一句話卻讓我又再度想起了她。和那個該死的女人一樣的話語,甚至還是一模一樣的語氣。多麼富有威脅性地話啊,同樣的讓我感覺到震撼甚至為難。難道事情又來重來一次嗎?難道我心裡的傷疤還不夠……
我憤怒。甚至不知不覺之間眼睛裡已經滿是殺意。我的雙拳緊緊握著,牙齒也狠狠咬緊。我滿臉殺氣的看著許絲琴,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兒彷彿已經化作了當年那個該死地女人。我恨不得將她撕裂,用她的血肉來填補我心頭地創傷。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再來一次?該死的女人,你把我賈雨當什麼了?你的寵臣嗎?還是被你褻玩於手中的玩物?
我毫無知覺的憤怒著,滔天的殺氣將許絲琴禁不住顫慄起來。臉色蒼白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許絲琴極度失望又膽戰心驚的問我道:
“賈……賈雨,你……你怎麼啦?你……你沒事吧?”
“你……你該……”面前的女人化作了最恨的入,我咬牙切齒的詛咒著。但是那個‘死’字沒有說出口。我卻終於還是醒悟了過來。
猛然剎車又深吸一口氣,我穩定心神看向許絲琴。
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已經被我嚇呆了,我最後那句話幾乎是等於變相甚至更加殘酷的拒絕了她。受到極大打擊的許絲琴,身體搖晃著幾乎站立不穩。而看到這一幕,我總算是清醒了過來。連忙將許絲琴抱住,我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她。
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嘆一口氣抱緊許絲琴戲謔的看著她笑道:
“哎?怎麼搞的?原來你這麼不禁嚇啊?我都還沒說話,你就已經激動得快要暈倒了。嘿嘿……這樣的你怎麼當我的女人?”
“你……咦……”聽到我這話。滿臉傷心的許絲琴表情一怒。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許絲琴驚喜的抬起頭卻說不出話來了。她死死盯著我,彷彿要確定我的話會不會只她的幻覺一樣。
‘吧唧’得意一笑,我給了許絲琴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滿臉猥瑣的在許絲琴臉上啃了一口,正是她之前偷親我的地方。
出乎許絲琴意料的報了剛才被偷襲之仇,我得意的朝許絲琴眨了眨眼睛。而縮在我懷裡的許絲琴卻因為我的動作而羞紅了臉,她‘嗖’一下從我身上跳下來。像兔子一樣溜到一邊,許絲琴慌張的用袖子擦了擦剛才被我親到的地方。不過我可沒有塗什麼唇膏,許絲琴只能擦到一絲的水跡。
“你……”
許絲琴滿臉通紅卻說不出話來,她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