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相信。
“哼!”卓敬西冷哼一聲,伸手轉開門把,卻又被他捉了住,身子被制在門邊。她盯著他,發現他的眼神變得憤怒和心痛。
“我要你記起來我是誰,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要你忘了我。”邢領西的聲音跟著低啞,他不會放棄。
“狗屁!”她的腳預備往他的鼠蹊部踹去,卻意外的被他事先知曉給制了住,手也被他箝得死緊,她不能理解——這個男人瞭解她?
她對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現在,只有她的嘴巴能動了,“我根本不認識你,要我記得你?臭美!”
“你一定熟悉這一幕,”說完,他急促的俯下頭想吻她,可是卻怎麼也啟不開她的唇。
直到他停止,耳邊傳來她的蔑笑。“你的技巧真差。”
無疑地,她在汙辱他。
不是因為她的那一句話,而是在她的眼底,他找不到他的影子。
他該怎麼想?他的心像被人掏空了般,血淋淋的曝曬在陽光底下,正一點一滴地蒸發……
“你怎麼可以這麼待我?”他痛心疾首地道。
“待你?”她輕笑,“我就是這樣,你知道你現在正在浪費我的時間嗎?”
“你忘了嗎?你說過你愛我,我們還要結婚,甚至你也需要我的保護啊!你怎麼可以……”他掙扎的說。
卓敬西的眉頭橫成一直線。“我沒有說過那種話!再者,我一向不需要別人的保護;還有,我討厭男人,更討厭你這種男人。”
“你不可能討厭我……”邢西領感覺心被劃了一刀,淌著鮮血。
“是不可能。”她更正:“而是‘根本'討厭。”
“不會的……”他衝動的粗喊,他不相信……
“這沒什麼會還是不會。”卓敬西冷冷淡淡地說:“我瞭解我自己,我的感覺不是一個外人可以來評斷的,活了那麼多年,我會不知道我討厭什麼嗎?”
“你跟我住在一起,甚至跟我同床……”
“同床?”卓敬西嚇了一跳,什麼時候?這個男人瘋了嗎?“怎麼可能?”
“就是有!”邢西領情緒激昂的說:“你還說過喜歡我的親吻,我的一切……”
“笑話!”她無情地批評:“這麼噁心的行為,我不會說,也不會做。”
“你覺得噁心?”不可能,她怎麼可以這麼想?
“沒錯。”她不屑地道:“我沒空跟你談這種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請將你的手拿開。”
“重要的事?”邢西領腦中影像一閃。“你要去找梟王?你認為他比我更重要?”
“那是當然。”她確定地說。梟王是鬥智的好對手,也是一個聰明的社會敗類;她遺傳了父母的熱血,不能姑息這種人存活。
“你寧可為他花心思也不想想我?”
“你到底想怎樣?”她不能體會他話中的意思,正思索著該如何逃離,一邊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個男人把她圈得死緊,但應該還有變通的餘地……念頭一轉,她皮笑肉不笑的往他身上倚了過去,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迅速鬆懈著,
邢西領一陣狂喜,抓著她欣悅地問:“你……你想起什麼了?”
“你剛才說的我都想起來了。”才怪!她暗罵,恨極了他停留在她手臂上的那兩隻手,她只想趕快掙脫。
而他卻將她抱得更緊,心跳聲在她耳側猛烈起伏著。她的行動讓他喪失了理智,探入她的唇,侵略性的吻著她。
頃刻間,他的下唇被她含了住,傳來他始料未及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放開她,他看到的,還是那藐視的笑容。
她搶過這個空檔,轉開門把順利的開啟門;察覺到他的錯愕,短時間不會對她有任何行動,所以她回過頭對他諷刺道:
“我一向過目不忘,對你,我全然陌生,所以你就別再來煩我。否則下一次,我會咬掉你的舌頭。”
他的心,全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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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將近中午,於尚美和唯少午步入“雅適閣”,敏感的她立刻被周遭的逼視深深壓迫,湊向他低聲地發出疑惑:“有異樣,我們不要在這裡吃了……”
“什麼異樣?”唯少午會聽才怪,他一向是主導的一方。“你不是想吃辛辣的東西嗎?這家的咖哩很棒!”
“可是……”於尚美氣他少根筋。“你就相信我這一次,別鐵齒。”
“你就是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