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於好奇。”
“如果他‘不小心'愛上敬西呢?”以邢西領對愛情浪蕩不羈的態度,黃鶯不敢隨便做假設。
“那將是個不幸!”斑鳩大膽地斷論:“如果敬西一直如此,那麼就算邢西領愛上她,她也不會明白所謂的愛是什麼?不幸的人是邢西領,因為他的表白敬西不會明瞭;而我們盡力讓敬西恢復的用意,就是不要她保持現在的樣子,你也知道敬西本來的個性是怎樣……”
黃鶯介面道:“對於愛情,敬西是嗤之以鼻,近於不屑。”
“而且無情!”斑鳩起了陣寒顫。“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想法很不應該,但我還是要說——我喜歡現在的敬西。”
“彼此彼此。”黃鶯想起以前的卓敬西,眼裡不覺浮上一層陰影,“不知道是不是天才的怪癖?敬西是勇於冒險、喜歡刺激的,相對的,她專注於這上頭,其它的事情就算有天大的嚴重性,都擠不進她的眼睛;她真的很無情!就連笑容,也不曾見過。”
“可是,我們又不能讓她維持現在的個性。”斑鳩回給她一個苦笑。
“敬西是極度強硬的女人,除了她的家人和我們,她不曾假以辭色的對待別人,更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就像有一次,一場車禍發生在我們面前,大家莫不上前幫忙,她卻能一看也不看的跨過一個人的屍體揚長而去……”黃鶯想著頭皮一陣發麻。
“說是無情,倒不如說是冷血。”
黃鶯不由得嘆口氣,“很矛盾,事情總是無法兩全。我們也只能推測罷了,究竟邢西領喜歡敬西與否,我們也無法斷定。”
“就因為無法斷定,所以愛情在敬西和邢西領身上,最好不要起了作用。”斑鳩面無表情。“那將是個很大的不幸。”
“那麼,就只有希望老天保佑了。”黃鶯由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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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一室的“自己”,邢西領不由得失笑。
聽到關門聲,卓敬西才回頭看清來人;沒想到才一回頭就陷入邢西領熱烈的吻中,雀躍不已的心讓他忍不住想吻她。
“收拾一下,搬到我家去。”他捧著她的臉道。
“啊?”搬家?“到你家?”
“嗯!”他應了聲,隨手將衣櫃開啟。“先帶幾件衣服就行了,不夠的我會補齊給你,”
“等等。”卓敬西拉著他的衣角問:“為什麼?去你家玩嗎?”
“是住到我家,”
“住……你……家?”她張口結舌。
“沒錯,今晚的事太危險了,我和你的朋友都不希望事情再度發生,所以她們要為你做一些防護措施,而我,負責保護你!”邢西領解釋著,有必要讓她瞭解。
“是嗎?”卓敬西無法有懷疑的念頭產生,因為她開始信賴眼前這個人,儘管自己處於胡塗的狀態,她還是照著他的吩咐去做。
“我要住多久?”她邊將換洗衣物往袋內丟,邊問。
“直到你沒有危險為止。”他回答。
“你們都說我有危險,我怎麼不覺得?”
“唉……”他也只能用嘆氣回答。
見她開始動手撕下房內的照片,他不解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帶去你家貼啊!”卓敬西理所當然的說著,一邊爬到櫃子上想拿下床頭那幅巨大海報,掙扎著吐語:“這個人……一直要我……記得他……”
“這個人就是我啊!”邢西領攤著手,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跟照片應該不會差太多吧!
卓敬西聞言看了他一眼,又瞥向照片,來回幾近十次,終於肯定地說:“對哦——”
“唉……”邢西領不禁搖頭,她不只是記性不好,還有一個字能形容——笨!
卓敬西從櫃子上縱身一跳,本以為可以安全著地,孰知飛揚的裙角不太聽話的飄到腳下,被她踩個正著,想起身卻被這陣拉扯制住,一個不穩,眼見頭就要撞上地板……
千鈞一髮之際,他的手攬住了她,用力一提,她再次滑入他懷中。
她的頭自然的往上仰,正好對著他咫尺之距的臉龐吐著驚駭的熱氣。
臉上有著她溫暖的氣息,他的慾火被她這個舉動輕易撩起。
“啊……謝謝!”卓敬西連忙道謝,輕輕地掙脫他的胸膛繼續忙她的事。她只能專注在一件事上頭,無法猜測、理解他眼中瞬間燃起的火焰代表什麼意思。
多久沒要過女人了?
他胡亂的想,好象自從認識她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