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他顯然不信。
“真名”我肯定的回答他。
“你的眼睛很漂亮,只是……”他突然坐起來,似笑非笑的望著我道:“可是還不會撒謊,它告訴我,你根本不想做,你害怕的要命”
害怕嗎?我愣了愣,不以為然。
也許吧,只是連自己都感覺不出來了。我只是在找尋一個對自己傷害最小的方法而已。
翻了個身,面對面的看著他笑,我問,“真的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他不語,我戲謔的掃過他的身體,他只穿了一件內褲,許是外衣被酒汁汙痕染遍了,也因此,他的慾望無所遁形,那麼明顯的囂張著。
察覺到我的目光,他有點不悅,扯過搭在我身上的被子,鬆鬆的蓋住自己,“你很奇怪,明明很怕火,為什麼還要玩火?”
我嘆口氣,手從被子裡探過去,“我玩火,總比火玩我好一些”。
他的身子一僵,我偷笑不已,有點生澀,卻異常執拗的握住他,很可愛的東西,在我的掌心裡漲了漲,指尖觸到血管的奔騰。
他的眼睛燒了起來,唇角勾出笑意。
獵豹一樣健碩的身體再次壓了過來,淡淡的菸草味縈繞著我所有的感官,他低頭攫住我的唇,並不溫柔的吮吸著,就像我小時候吸棒棒糖一樣。
他是我的棒棒糖,我想,所以我也賣力的吮吸他,從他的唇,掙扎到他的喉結,再到他的胸口。
身上最後一件小吊帶被剝了下來,我也自發自覺的退下他身下惱人的布,他的身體很熱,熨燙了我,體內有什麼蠢蠢欲動,被他的體溫挑逗著。
修長的手從我的鼻尖處滑下,很漂亮的手,適合彈鋼琴,我想。
下一刻,我可以肯定他確實學過鋼琴。
靈巧的手在我身上熟練的演奏著,不放過所有敏感的、瑟縮的部分,我毫不示弱的反摸回去,唇繼續下移,咬住他的胸。
他悶聲一聲,戲謔道:“你是貓啊”,說完,也伸過脖子,一口咬到我的肩膀上。
痛感和快感火焰一般竄到全身,他的溫度持續上升,我也是。
手握住他不安分的前端,毫無經驗的玩弄著,他的手則順著我的脊背,遊移到我的腰側,再緩緩的滑下。
我們互相挑逗,卻誰也不肯做到最後一步,他的喘息縈繞在我耳邊,我的呻吟誘惑著他。
這一招很絕,像自殺,用殺掉對方的方式殺掉自己。
好在,男人和女人是有區別的。
我賊賊的笑了笑,魚一般遊了下去,抬頭望了望那張英俊的臉,有一種近乎賭氣的衝動。然後,張口含住它。
歐陽果然僵了僵,放在我身上的手頓住,手掐入我的肌膚。
我說過,男人和女人是有區別的。
因為沒經驗,牙齒似乎碰痛了他,他的臉上浮現出痛苦與失控兩種情緒,脖子後仰,輪廓極好的下巴,讓我想起瀕死的天鵝。
不可否認……這時的他,很誘人。
他終於不能再自如的挑逗我,手指插入我的髮絲,淺淺的低吟,從拿上薄而美的唇逸出來,如最美妙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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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的痙攣,因為高潮臨近,他手上的力氣變大,按住我的肩膀,有點痛。
於是,我堅決的、堅定的,鬆口,然後掙開他的桎梏,退到床的另一頭。
他驚愕的睜開眼,急著釋放的慾望突然間沒了出路,慾求不滿的戰慄著。
我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有點挑釁的望著他。
這樣的做法其實很不理智,我以為他會生氣,或者會撲過來強暴我,然後殺我滅口。
畢竟,這樣的人,殺個人與捏死一隻螞蟻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可是,歐陽沒有動。
因為情慾而勻染的臉沉了下去,目光深邃得看不清,定定的望著我。
然後他翻身下床,頭也不回的走向旁邊的浴室裡。
我撲在枕頭上笑得放肆而囂張,浴室的淋水聲似在響應我的笑,淅淅瀝瀝的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靠在浴室門口,手臂交叉在胸前,興味的望著我。
那一瞬,我有一種錯覺,彷彿還是多年前的早晨,男子在晨曦裡溫柔的凝視著我。
“歐陽”我突然坐直身子,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我好像愛上你了”
(四)愛情
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