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他決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瞧見日本特務橫川負傷了,後面槍聲不斷地響,心裡一時亂了方寸,這可怎麼辦吶?
還是老牌特務橫川足智多謀,他瞧見脫離了險境,突然放慢了腳步,輕鬆地吐出一口氣,老練地說:“趙副官,現在是在你的防區,你是這裡的主人,你可以明正言順地使用你的權利,我們現在是義勇軍的人了。”
趙二狗眼睛一亮,渾身充滿了精氣神,趾高氣揚地說:“對呀,現在我怕什麼喲,這裡是義勇軍的防區,我是司令部的副官,他們見到我,就應該立正敬禮。”
橫川忽然感到傷口疼,連忙停下腳步,仔細的檢查傷口,發現子彈只是劃破了一層面板,沒有傷到身體的要害處,心裡頓時輕鬆多了,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橫川觀望著周圍的景物,心胸開闊地說:“趙副官,我們的任務就要完成了,我看遊說張富有投靠日本關東軍,請他擔任警備軍旅長的事情眼看就要實現。”
趙二狗佩服得五體投地,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感嘆地說:“橫川先生,你真是神機妙算,一下子就找到問題的關鍵,這張富有肯定會投靠關東軍的。你的計謀就是高。”
橫川客氣地說:“趙副官,麻煩你扶著我,咱們還是儘快趕路吧?夜長夢多,實施策反計劃要緊。”
趙二狗連忙站起身,恭敬地攙扶著橫川,匆匆忙忙地向前走去。橫川警惕地觀察周圍的動靜,生怕出現一點意外情況。他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亂哄哄的喊叫聲,並夾雜著一些零亂的槍聲,頓時感覺大事不好,迅速趴下身子,瞪大眼睛仔細觀察。透過一棵棵林木的間隙,他瞅見了一群義勇軍士兵端著步槍,氣勢洶洶地從左側搜尋過來了。橫川腦袋頓時有點發大,畢竟是在自己敵人面前,他能不驚慌嘛。他急忙命令說:“趙副官,現在就看你的了,來的都是你計程車兵,你應該能輕鬆地對付他們。這件事不用我教你吧?”
趙二狗假裝鎮定地挺了挺身體,晃動著大腦袋,神色地說:“沒問題,我這回是胸有成竹,肯定能順利過關,橫川中尉,我讓你這回好好看一出大戲。”
橫川擔心地說:“小心無毛病,你還是穩妥點,千萬不能頂撞對方,一定要客氣,要禮貌待人。”
“好,為了完成任務,這回我在小兵們面前一定會客氣,也要裝一回三孫子。”趙二狗恭敬地回答。
“你心裡不要慌張,因為你現在是真正的義勇軍,而且是他們的長官,你不必害怕。他們根本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就放心大膽的哄他們。”橫川咬牙切齒地鼓勵著。他回頭突然發現自己的右面隱約來了一群婦女,有的女人有裡端著長槍,臉上突然露出疑惑的神色。這些女人是什麼隊伍,她們來幹什麼呢?
趙二狗挺胸抬頭,威風凜凜地迎著義勇軍的搜尋隊伍走過去,他決定這回使用了先聲奪人的計謀,巧妙的哄走義勇軍搜尋計程車兵。他在離義勇軍士兵們還有一段距離,就匆匆忙忙地向他們大聲喊話:“喂,你們是孫大志營計程車兵吧,我是司令部的趙副官哪?你們辛苦了,我代表總部感謝你們了。”
也許是該著今天柳震山和他們排倒黴,橫川和趙二狗迎面碰見的就是柳震山帶著的巡邏隊。柳震山剛剛因為抓住女教師韓素英和美國女人,捱了孫營長的批評,這回巡邏盤查時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在發生意外事情。他老遠就聽到一陣粗壯洪亮的嗓音,急忙問周圍計程車兵,來的人是誰?有一位知道情況計程車兵報告說:“報告柳排長,聽這聲音,我看像是司令部的趙副官,他昨天是從我們這裡透過的。”
柳震山抬頭瞧見對方只有兩個人,自己帶著十多個弟兄,頓時心裡有了底,急忙喊話:“喂,你是趙副官,我們在執行緊急任務,孫營長讓我們搜尋流竄的特務。咱們都在執行軍務,以後有時間我請你喝酒。今天不能奉陪了,請你多原諒。”
班長項天笑瞪著一雙大眼睛,緊緊地盯住趙二狗旁邊的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驚異地問:“柳排長,我感覺不對呀?這趙副官出去時,可是一個人吶?怎麼回來時變成了兩個人了?那個人能是誰呢?”
一個小戰士接話說:“對呀,項班長說的有道理,我也感覺趙副官旁邊的人可疑,你看他總是用手捂著上身,身上可能藏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說不定他就是日本特務?”
柳震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現在是麻桿打狼,兩頭害怕。他心裡也擔心趙副官身旁的人是特務,可是懷疑誰,也不能懷疑趙副官吶,人家可是司令部的人,怎麼能和日本特務在一起哪?於是,他當機立斷,大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