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有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難道我很老麼?”
“沒,誰敢這麼說您我可得找他算賬。”我接著奉承,“你這麼年輕有為,想當然是理想的金龜婿。”
“那不錯,我允許你來釣我了。”
“不好意思,我這魚竿太小,勾不了你這條大魚。”
“你不能這麼看不起自己,我告訴你……”他突然靠近了我的耳朵,伸了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廓,“你已經釣到我了。”
我一把把他推開:“得了,你做你的金龜婿,我找我的小烏龜,都不是一條河的,你來攪和什麼?”
“你的態度不對。”他突然站起了身,“我是你上司,我說的話就是聖旨。”
“大不了我現在就走人。”
“這可不行。”他笑了笑,“我手頭可有好些你的照片,你不想要和我一起來欣賞欣賞?”
“你什麼意思?”我眯起了眼睛。
“啊……”他裝作恍然大悟,“這還要感謝你的同事,她可是很樂於助人,送了我這麼多珍貴的禮物。”
“拿來看看。”
他很聽話的走到他的房間,然後從一個櫃子(這個櫃子我可記住了)裡拿出了一個相簿。
我剛要伸手去拿,他突然說:“怎麼辦呢?我比較喜歡兩個人靠在一起看相簿,這樣比較有感覺。”
這是隻狐狸。
他走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面,然後直接坐在了上面,倚靠著沙發,然後指了指他雙腿之間的位置。
“不是說靠在一起?”
“對啊,是你靠著我。”他笑得一臉無害,我卻想要把他拖出去斃了。
為了他手上的照片,我只好拉下臉來:“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先預覽一張看看效果?要是拍得太醜我還是不要看了。”如果拿出來的不是我,我以後也不想理這個滿口胡話的熱。
他了然的笑了笑,然後用他的指尖夾出了一張。
“你怎麼會有這張?”這明明是我小時候的照片,自己家的我都已經不知道放到哪裡了,那些個女人(我的同事)到底是怎麼弄來的?
“那你還想不想看剩下的?”他嘴角抬了抬,然後拍了拍自己兩腿之間。
我曉得那位置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可是我也的確好奇他手中的籌碼。
我乖乖挪了過去,在他前方離他一段距離的地方坐下。
“靠近點,我的手可沒那麼長。”他搖了搖手中的相簿,我無奈地往後挪了一挪,然後他直接把我往後拖到了他的懷裡。
他的腿很長,夾在我兩邊。雙手環著我在我前面攤開相簿,腦袋架在我的右肩膀上,嘴角有意無意地蹭過我的脖子——很不自在。
“怎麼?不舒服麼?”他的聲音太靠近,弄得我有些全身發毛。
“還行,趕快看吧。”
他不再多話,只是開啟了相簿。
我從小到大的照片,我見過的我沒見過的他都有。
“你請了私家偵探?”我雖然怒火中燒,可是還是壓低了聲音問。
“你自己不就是私家偵探?我還費那功夫幹什麼?我都說了要感謝你的同事,她們很樂於助人。”
“怎麼有些照片我自己都沒有見過?”
“那是你自己不曉得自己的魅力,很多人都在你背後看著你呢。”他說完舌尖又舔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後重重的吻了一下。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討厭這種被動的感覺。
“別急,你接著看。”他在我脖子上創作完成之後終於鬆了口。
順著他翻動的手,我看見了自己的一張照片——一張我正睡著的照片。除了重點部位被被單遮住了,其他部位都是在外面的。我承認若是沒人的時候我喜歡裸睡,可是我想不起來這張照片的出處。
看清了自己腰臀之間的那塊疤痕,我確定這的確是張真的照片。
“這張照片哪裡來的?”我指了指這張。
“你也喜歡這張照片麼?”他笑著說,“這麼性感的你我真是捨不得放手。”
“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有權保持我的沉默不是麼?”他指了指我照片中被遮擋的重點部位,“我真想掀開這塊床單呢。”
“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調笑道,“好了,鬆開,我要回去了。”
“不用著急,晚上的酒席還有點時間,那幫人物自己不玩開了還不會來應付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