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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番話，蕭夏不由自主地保住了自己的雙臂。

因為上一世從未考慮過離開的可能性，所以也不覺得有和異樣，而這一世他不知道程默涵說的這一切是否會成真，但把事做絕確實是沈檀夕的性格。

“他不會那麼做……”蕭夏終究不信沈檀夕會如此心狠，“……就算是要逼我，他也不會用這種方法…我瞭解他……”

“那就帶著你對他的‘瞭解’永遠都不要離開他，”程默涵別有深意地說道，“不要再像今天這樣任性地逃離他掌控的範圍，如果碰到的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沈檀夕樹敵無數，想掐他軟肋的人多如牛毛，以你現在的能力想要繼續活下去就最好永遠也別獨立於他而存在，，這就是你堅持所選的路。”

蕭夏緊緊地咬住下唇，然後撥出了沈檀夕的電話……

……

“好，那你讓他先自己走出來。”

“不行，”蕭夏拒絕了沈檀夕的提議，“我會和他一起出去。”

沈檀夕略有不悅，尤其是聽著那維護意味十足的話語，更是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乖，聽話，我保證不會輕舉妄動，這樣做只是為了確保他不做手腳。”

“這……”蕭夏猶豫地看向程默涵，但後者的表情卻隱匿在黑暗之中並不真切，一言不發的態度就彷彿再說‘藉口。’，“…檀夕，別傷害他……”

“是他別傷害你，”沈檀夕的表情嚴肅而又壓抑，“不過既然他洠��材悖�悄閬衷誥腿ゴ蚩�疲�緩罄��傲比夢胰啡舷履愕陌踩�！�

但程默涵搖頭，蕭夏也十分為難。於是思忖片刻，便不再要求也不再討價還價，僅僅是一句似是哀求的軟語：“檀夕，我想回家……”

終於，沈檀夕深吸一口氣，妥協道：“那你把他雙手捆住，我不會再讓步了。”

見程默涵點頭，蕭夏回道：“好……”

……

是蕭夏開啟的房門，但為了不嚇到他，除了姚特助和沈檀夕外其餘人都貼牆而站。

“過來，”沈檀夕朝蕭夏伸出手，視線卻一轉不轉地觀察著程默涵的舉動，然後諷刺地說道，“不是說只是和老朋友相聚而已，怎麼抖成這樣？”

被縛住的雙手握拳置於身前，程默涵一聲冷笑，同時不著痕跡地一點點收緊五指。

忽然空氣中瀰漫出一股特殊的氣味，似是硫化物，沈檀夕的眉頭猛然皺，瞬間便掏出槍來指向程默涵，，

，，‘嗶’！

隨著一聲消音後的槍響，蕭夏被沈檀夕大力地按進懷中……

107　後悔了嗎

沈檀夕的強勢在於不可控，他的任何一個決策都有可能是在某個短暫的時間裡完成的，而且甚至不需要太多的思考，更偏向於直覺和本能。就比如當他察覺到程默涵的手底下可能有貓膩時，果斷地處理掉這個人就成為了他下意識的‘決策’。

“我們回家。”

扣住蕭夏的後腦，沈檀夕用無聲的手勢強制他不許向後去看。

那個已經可以被稱之為屍體的人倒在地上，一半在房內，一半在房外，額頭正中一顆紅褐色黑洞的出現標示著他連一句遺言都洠в辛糲隆�

“當成是一場噩夢吧。”

沈檀夕親吻蕭夏的額頭，希望以此作為安慰。但實際上在程默涵攤開的雙手之中卻並洠в腥魏嗡�降囊��爸茫�庖磺卸際羌儐蟆�

是做給沈檀夕看得，也是做給蕭夏看的……

……

回家後，蕭夏大病了一場，雖然身體上洠в腥魏紊聳疲��睦硨途�襠系拇瓷巳捶路鴇壬弦淮蔚囊饌獾拇蟮枚唷�

“沈總，這是前天所有可追回的語音記錄，”　姚特助並不在沈家過多停留，留下資料後便準備匆匆離開，“那您有事再吩咐我，我先回公司了。”

“嗯，去吧。”沈檀夕看著牛皮紙袋，思忖了半響後上樓進了書房。

語音記錄是電子檔案，同時也經過了高階加密，只有特定的電腦才有與之相配套的解碼程式，屬於公司裡的高階許可權，其掩藏過的資料足夠支撐本市半年的輿論焦點。

忽然螢幕中彈出解碼成功，沈檀夕戴上了耳機，，

“況且，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從那時，一直到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