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報。”
還真是個蠢貨,輕輕嚇唬就不打自招。歐妃挑眉哼笑,“因何行兇,來龍去脈一一說清。否則別說你,就連你主子也難逃罪責!”情急之下冬梅將許潔在煥和殿如何拿話譏諷婉良人,害婉良人與皇上起了矛盾;自己最初只想嚇唬一下許潔,卻聽到她與周晟的談話,得知許潔的把戲後氣不過才動手打了許潔,自己也被她扎傷。
“護主心切,情有可原。可憐你主子了,竟沒有膽量討個公道!”歐妃開始拱火。
“娘娘慈悲心腸,我家主子從小性子柔弱,若能得到娘娘相助真是三生萬幸啊!”冬梅磕頭道。夏花在旁忍不住掩面譏笑,說得什麼跟什麼啊。勾一勾就上道了。歐妃瞪了夏花一眼,語氣悲切道:“唉,快起來吧!你們主僕二人也不宜啊!你若想討回公道,今日之事就不能與任何人提起,一切聽從本宮安排。”傻冬梅回到煥和殿緘口不談今日之事。
轉眼一個月過後,許潔臉上的疤痕已經淡化許多,略施粉黛即可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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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回:系纓待嫁
纓——五彩細繩
女子許嫁後束髮用,待成婚當日由新郎解下。系在兩人剪下的發上藏入香囊中,就此結下完滿良緣。
“好浪漫啊!”許潔痴痴地看著周晟發上的彩纓,感嘆了一個下午。
“哈哈,你魔怔了?早知道不告訴你了。”周晟打趣道,“放心,你也會有覓得良緣那日。到時候我可要告訴新郎,一定要慢慢解下你的彩纓,讓你好好體會一番你口中的浪漫。”
許潔第一次見識古代婚禮,除了新娘外就屬她既緊張又興奮。
“哭上轎”—— ;母女含淚惜別,許潔在旁也動情哭泣。
“抱上轎”——周晟是周家獨女沒有兄長,表哥祿山代為兄長將她抱入花轎中。待周晟坐穩後,祿山小聲道:“鳳兒,表哥願你一生平安喜樂!”紅蓋頭下的周晟淚溼眼角,最後一次,為他。
許潔跟隨花轎來到林府,小花童迎新娘出轎,周晟踏著紅氈走向喜堂。新人上香、叩首,待長輩致辭後,二人步入洞房。
自打許潔送親至林府,楚承的視線就不由得跟著她。看她圍著新娘忙前忙後;看她望著新人傻笑或發呆。期間長輩致辭環節,許潔竟忍不住哽噎哭得淅瀝嘩啦。
新人步入洞房,許潔還傻傻的跟在後邊。周晟用力扯扯她的衣袖她才恍然,剛抬腳出門又折了回來。她將二人的手搭到一起,深情款款道:“在最美的年華遇見對的人,此生一定不復彼此才是!初心不變,方得始終!” ;林瀏陽方才還覺得許潔行為突兀,但是聽完她的話,不由得心生暖意,與周晟雙手緊握。許潔轉身離去:周晟,一定要幸福啊!就算是替我幸福下去吧!
楚親王剛入車輦愣住了,她什麼時候跑進來的?許潔對楚承訕訕一笑。
“王爺,有何不妥?”車外下人詢問。
“沒事!”楚承坐穩後,看著眼睛還有些紅腫的許潔,哼笑道,“知道婚宴大家都在怎麼議論你嗎?”
“議論我?”許潔心想,難道我風華絕代搶了新娘子的戲,不能吧?!
“你淚灑喜堂,大家誤以為你是新娘子的姊妹或者是親戚。沒見過像你這樣子送親的人,哭得比新娘子還兇。難不成是恨嫁落淚?”楚承打趣道。
許潔噘嘴道:“才沒有呢。這叫喜極而泣!”難掩的喜悅與憂傷蒙在她的臉上。
倘若到你出嫁之時,又是何種場面?楚承心想。
許潔忽而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往楚承這邊靠過來:“帶我去趟長公主府唄。我想當面跟佳瑩道歉,你看我還帶著禮品呢。”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個錦盒,裡面滿滿的金銀細軟,“這些首飾是周晟專門請大師傅為我定製的,我拿出一部分送給佳瑩。你說她會喜歡嗎?”
楚承掃了一眼,做工、設計確實精美,點頭道:“也許吧!”
“那我們現在就去公主府吧!”許潔樂呵呵的看著錦盒。
楚承掀起車簾,厲聲道:“去皇宮。”
“為什麼?”許潔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隨即又低下頭去。不用問也知道長公主對自己沒有好感,賠禮不成反而添堵。許潔嘆口氣,“那勞煩王爺您帶給佳瑩吧!”楚承頷首應允。
楚承的車輦停在離宮門不遠處的巷口,許潔悻悻地下車走向宮門;剛剛踏入宮門,三五宮人、侍衛圍了上來。夏花挪步上前:“歐妃娘娘宣召,許姑娘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