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姐這次回來給她們都帶了禮物的,上好的梳子篦子,頭飾,還有零食。
顏傾顏分完了下人們的,便將給柳陵帶來的東西都拿出來:“爹,這是公主奶奶帶給你的,讓爹每天喝幾口便可不可貪、這是公主特意託人從宮裡帶來的水晶餅,說是爹爹喜歡吃。還有一點牛肉。我們下午吃,這是米酒。米酒爹想喝了就多喝點。”
柳陵看著擺在桌子上的東西,連連說:“真是讓公主費心了。她總是惦記著爹的這個老寒腿。其實呢她比爹還嚴重呢。”
顏傾顏很注意的的看了眼柳陵,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崇敬恭敬,卻沒有一點點的男女之情。
這個爹,還真是性情耿直,絕無雜念。
她對柳陵不是很瞭解,但是有一點很清楚。他為人實在是太秉直了,也太忠心太專一。所以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守護在公主身邊,心裡又只有死去的妻子,沒有續絃。
所以他對公主對他的情意視而不見。
顏傾顏本想幫公主奶奶捅破這層紙,可是又知道爹迂腐,這事兒沒有把握之前不能提。萬一柳陵惱了,就尷尬了。
只說:“公主奶奶是關心你。我們怎麼著都陪了她這麼多年。成了習慣,她說幾天不見爹似乎少了什麼,總覺得哪兒那兒都不對勁。”
柳陵嘆息一聲:“那可不是。爹也是幾天不見公主,心裡就憋得慌,總覺得會有什麼事兒。不過呢,想想能出什麼事兒呢?沐府有那麼多的侍衛守著,皇上也越來越器重少主。她不就是跟爹一樣腿有毛病麼。人啊,就是操心的命。“
有戲!
顏傾顏眼角輕輕挑了挑,調皮的說:“看來爹同公主真是心有靈犀啊,公主奶奶聽說我回來,一個勁兒的囑咐我,帶東帶西的,生怕將什麼忘了。”
說完捂著嘴揶揄的笑。
柳陵卻是一本正經的說:“公主是重情重義之人,我們陪伴公主保護公主那是份內之事。傾顏啊,夏公對我們有恩,公主對我們有情。以後你可要代爹好好孝敬她。”
顏傾顏本想說:“這情還是您老人家去還吧,用後半輩子還。”
但是看柳陵那麼嚴肅,只好繼續笑著答應:“這是一定的。不過公主奶奶同女兒也沒什麼話說。倒是同爹爹談得來。以後爹如果沒事兒多去府上走走。”
柳陵點頭:“女兒說得是。公主說別人她都不放心。”
顏傾顏想起了茶樓的事兒。剛才去看了看,雖然一切都按照她的想法,卻是沒人打理,缺個管事兒的。那幾個夥計也沒利用好。
便問:“爹,你不是說要幫我們打理茶樓的生意麼?怎麼沒去呀?、
柳陵說:“不是爹不去,爹忙的沒有時間去呀。你們走了,公主交代了很多事兒。爹忙的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不是說柳陵已經算是退休了在家的麼。只需偶爾去看看公主奶奶走親戚般的就是了,怎麼還交代事兒呢?
什麼事兒呢?
她好奇地問:“爹,府上那麼多的下人,公主她都交待您去做什麼事兒啊?您又不是下人了。”
她心裡有點齷齪的想法,該不是公主奶奶將柳陵請去沐府陪她。想要柳陵對她日久生情,或者找機會勾引他吧。
隨即也覺得很不切合實際,這麼大年紀不用這樣吧。說是老年人更注重陪伴。但是也不至於忙的無限幫她打理茶樓吧。
柳陵說:“這事兒不能告訴你,就是無影也不能知道。你們只要知道公主都是為你們好就是了。”
將他支使的團團轉,還是為他們好?為什麼?
公主交代柳陵做事兒,還很多事兒,是為了他們好?他們指的應該是是她同柳無影,怎麼這麼牽強呢。
她想問問為什麼這麼說,就看見柳無影帶著飛旋走了進來。
飛旋一看見柳陵就磕頭:“乾爹,飛旋給您老磕頭。”
飛旋認柳陵做乾爹了?
那她不就有了個乾弟弟。
顏傾顏笑嘻嘻的問:“爹,又認了個乾兒子呀?女兒之前還是之後啊?”
認了一對兒女,乾爹專業戶啊。
柳陵哈哈一笑:“嘴上認了,還沒舉行儀式。飛旋呀,快起來。認乾爹這事兒先緩一緩,這可是件大事兒,的擺上幾桌子。不過呢。我這才認了女兒沒多久,再等等吧。”
飛旋磕完頭起身說:“乾爹,我可喊了您老好幾年乾爹了。有沒有儀式都是事實。你說是吧大哥。”
原來是先認哥哥再認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