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風情萬種的,比如萬人迷型別的。所謂的外面是聖母床上是蕩婦。她沒有取悅過男人的經歷。在柳無影面前從來都是最真實的她,當然是最美好的真實。在沐寒風面前從來是被動的,至於苟孝孺,從未想過。
現在到了這種地步,不能再繼續依靠柳無影,的還他正常的生活。那麼現在不妨做個演員,按照書裡的描寫,演一演。不喜歡沐寒風,以後也一定要離開他。但是不妨利用他。最起碼留在沐府的日子讓他護她周全
書是看了一大堆,以前總是嗤之以鼻,從沒想過會照著演繹。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些書算是沒白看。應了前世父母總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世上沒有白學的知識。不管什麼多看多學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沐寒風看著她撲閃的長睫毛,烏黑的充滿靈氣的嫵媚的大眼睛,尖尖的下巴。那種仰起頭看他的樣子實在無害的讓他有點失神、產生了一種保護沈凝香般的責任感。
這個討厭的女人怎麼會用這樣一種無辜的卻透著無言誘惑的眼神看著他,還滿滿的全都是信任。
她信任自己?
他可記得自從懂事起她就用一種敵視的警惕的眼神瞪著她。那時候他在沐府深受爺爺夏國公奶奶金玉公主深度溺寵,爹對他也是百般疼愛。惹得眾多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暗中擠兌排擠他,他很孤獨。
奶孃師兄是他最親近的最依賴的人。
那時候奶孃偶爾會帶著她過來。他其實很想同她一起玩耍,可是他見到她如同見到鬼一樣。(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章 不再相讓
沐寒風記得很清楚,有一次,大概是兩人七八歲的時候,她拿了一個很精緻的布娃娃,頭髮是棕色的玉米纓,裙子是可愛的碎花布,臉用的是很光滑的被打磨過的木頭,眼睛鼻子嘴巴都用的木頭,還上了顏色。那眼皮還會閃動。他很感興趣。
很想過去拽一拽那根拿在手心裡煽動眼皮的繩子。這個討厭的女人,那時候還是個粉粉的小女孩,愣是不給。抱著就跑。
他當時追上前去,一腳踹翻她,將那個據說是她同師兄用了十天時間做的木頭娃娃踩了個稀巴爛。還將她踹的躺了好幾天。
那天如果不是奶孃苦苦希求,師兄將她抱離,他想他會踹死她。以後她都躲他遠遠地,當然不忘偷偷的投來仇視的目光。
他討厭她,她也不待見他。無數次的說過讓他休了她。
他忍著想要伸手摸摸她頭髮的想法,用看穿她的譏諷的眼神冷冷的看著她,隨即邪魅的扯起嘴角:“好啊,既然夫人要不離為夫左右,那麼就跟緊了。小解出恭都跟著。”
“跟著便跟著,反正你是我夫君,什麼沒見過。”
顏傾顏得意的一笑,臉卻很誠實的紅了。
沐寒風轉身來到已經搭好的帳篷口,抬頭看到沈凝香臉色蒼白弱兮兮的站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滿是淚光,她輕輕咬著嘴唇,似乎在努力的控制著不讓閃動的淚珠滾落。樣子委屈極了。
他的心再次一柔,緩步上前稍稍低頭。
沈凝香比顏傾顏高半個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睫毛上的淚。
沈凝香的眼淚似乎就在眼眶裡隱藏著,很容易就會湧出來,高興生氣都會很快的掛在睫毛上,隨著情緒滾落。
她的眼淚總能讓他心顫,多少次他都不由自己的伸手替她拭去淚珠。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保護,讓眼淚不再如影般的隨行。
“寒風哥哥。”
沈凝香感覺到了最近距離的體溫,微微閉起眼睛,等待著那隻炙熱的溫暖的手。
卻感覺遲遲沒有落下,柔情百轉的叫了聲。
聲音簡直滲入心肺,輕滑過心田。
沐寒風的心癢癢的,有點口乾舌燥。、
下意識的伸手。眼前的委屈期待的臉忽然變成了明媚的,微閉的眼睛睫毛上的淚水也變成了無辜的純真的黑葡萄般的,還忽閃忽閃的。他愣了愣、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討厭的女人剛才的樣子。
她說過要緊跟著他。
下意識的回頭四下張望,果然看見顏傾顏站在身後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滿眼戲謔。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是心虛的稍稍後退半步。
“凝香妹妹,你身體不好,去休息吧,一會兒做好了飯,讓怡人給你送去。”
他轉身進了帳篷。
沈凝香正在滿懷希望的等待寬厚的胸脯,溫暖的大手。感覺眼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