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鄉對女孩的暱稱喊莊麗“女子”,這裡面有把莊麗當自己妹妹或女兒看待的味道。如今這樣的情形,馬小波還能把莊麗看成自己的什麼人,才可以關心照顧她呢?
莊麗“呼呼”吃得挺香,要馬小波一塊兒吃,馬小波說:“我困得厲害,吃不下。”莊麗就招呼馬小波再去睡會兒。馬小波回到書房,睜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著莊麗一直吃完,又聽見莊麗去衛生間洗什麼東西,馬小波猜莊麗是在洗自己扔在那裡的髒手絹,心裡突然有些感動,為莊麗的投桃報李。
莊麗出門後,馬小波接著睡。做了一個從前做過的夢,夢中的莊麗邂逅了她在大學時的一個“大哥”,莊麗忘情地擁抱他,他也在撫摩莊麗,而馬小波站在旁邊卻無可指責,因為他們不是戀人,而是“幹兄妹”。妒忌像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噬咬著馬小波的心。驚醒後,心“突突”跳,心情鬱悶極了。爬起來,去了衛生間,慢慢地洗漱。完了回到廚房,吃莊麗給他剩下的早餐,無精打采地去上班。
馬小波輕飄飄地到了辦公室,想把昨天的策劃收個尾,感到頭有些暈,只好關了電腦。中午,莊麗打過電話來,問馬小波吃過飯沒有,馬小波說沒有食慾,莊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