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作美好的回憶,永久藏在心裡,但不可說給別人聽。”
兩人都苦笑著點了點頭。
南部之旅在輕鬆愉快中結束,這一路上,兩小鬼都很聽話,我一直鼓勵他倆向學,兩個人也始終不敢再來挑撥我。
回到家後,不久,高中聯招就放榜了。臺生和天柱分別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願的學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趕回來,他在電話中再三要求我多留兩天,等他回來。但是我因國校開學較早,同時也必需到那新環境去熟悉一番,還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發。
“阿琴,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不過我會去找你。”
何先生在電話中壓低聲音說:“我忘不了你,我愛你……”
開學第二天下課時,何先生已開著豪華轎車在校門口等我,他表情嚴肅地遞給我一份檔案,他說:“阿琴,希望你接受我的一份真意。”
我開啟一看,原來是幢房子的所有權狀,那房子是本鎮最新最豪華的別墅群所有權狀已俱明我的外字。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說:“我……何先生,我怎能……”
“你拒絕的話,就表示看不起我。”
他將我引進前座,一面開車,一面訴說:“自從和你相識以來,我才發現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束縛你,而且你還這麼年輕,前途還大,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當作外人,阿琴……我真心在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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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這時車子已開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帶我進去,徵求我室內裝璜的意見。他是很講究氣氛和風格的富豪。
“這又要花費不少的錢啊。”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錢有什麼了不起。他輕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
我會意地笑了笑,當晚我和何先生開車到鄰近的市區又渡過了浪漫的一夜。
在學校中,有好幾位男老師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無名指戴了一顆小鑽戒,向暗示我已訂過婚。
事實上從畢業到這兒來教國校毛毛頭的三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來兩天之外,一直未接觸過其他的異性。臺生的母親不幸於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種空茫茫的感覺,那就是不久的未來,我的命運或許將有一番異變了。時間過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時候是非常短暫的。
那些曾經在困苦悲愁中渡過的所有的人,也許生命的本自會讓他(她)們覺得歲月是如此的漫長。
我學校渡過了有生以來最平靜的日子。年輕的生命跳躍在我的血液裡,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沒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個月,母親會跑來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願。但是“性”往往是祗要自己願意,隨手可得的事情。而一個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愛情,瑲往往可遇不可求,對於母親的請求,我總是一笑置之。
教書生涯的第三個寒假,楊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親難過了好一陣子。
也許是因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吧?或許他也是母親最好的丈夫?
母親從此孤伶伶的一個人,心想那少女時代的往事,也跟隨著楊行三的過世而煙消雲散了。現在也不必顧忌些什麼了。於是我決定申請調到臺北的國校教書,也好就近跟母親有個伴,也方便於照顧。不久校方透過了我調職的要求。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何先生。何先生起初很驚訝,後來也只好答應下來。
“你……走了,那我怎麼辦?你知道的,琴!我是深愛你的。”
何先生說話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嘗不明白你對我好,祗是我必須替家母著想,我想先回臺北一段時間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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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見我去意已堅,不好強留,於是對我說:“琴!既然這樣,以後相見的機會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過夜,趕明天早上,我再開車送你到車站。”
“好!那麼晚上見。”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嘗不願意?晚上,我特別打扮一番,也許這次是和何先生最後一次的魚水之歡。
他先倒了兩杯白蘭地給我,我一飲而盡。我感受到全身燒燙,祗好脫去外套。
何先生見我脫衣,索性也將我的內衣褲褪去。然後,他也脫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們兩人這下可全部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