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人並沒理會德叔,便離開了那浴池,他們為著要滿足自己的獸慾,也實在已弄得筋疲力竭了。看他們緩緩地步出那浴室,臨離去前,趙主任順道轉身的把浴室的門關上,這時,他看到德叔再次把慧芬雙腿張得開開的,而那黝黑強壯的身軀,正壓向慧芬那雪白的嬌軀上。
只見慧芬這時不斷搖頭哭叫道:“啊!不……不要啊!放……放過我吧!不……不要再……再弄啊!哎……哎!喔……喔……喔!”
看樣子,德叔已再次進入了慧芬身體了,他正擁抱著慧芬不住的挺動搖擺著,而就在趙主任關上了浴室那扇門的一刻,他仍能聽到,慧芬在浴室內正不斷地發出痛苦哀嚎聲,而飽嘗獸慾後的他,卻只是猥瑣地笑一笑,便把那扇門關上了。
這時,王校長卻回身對著趙主任說道:“嘿!這老頭蠻真的很利害啊!幹了一遍又一遍的。”
而趙主任則答道:“對啊!這老淫蟲總是要幹過沒完沒了的,那騷貨可給他操死了。”
這時,兩人邊說邊笑的,便在那些長長而現已變得昏暗的走廊中消失了。只可憐慧芬在這夜,遭受到一浪接一浪各式各樣的姦淫,玉體與精神上,也為她帶來此生從未有過的創傷,她終於在痛苦當中被姦淫得昏倒過去了。
這幾頭無恥的色狼們,德叔、王校長及趙主任,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們還把慧芬禁錮起來,在那她慘被輪姦的臥室當中,就像獵人把獵物關在籠子裡一樣,時間已一天一天地過去了。然而每個晚上,幾頭色狼們也都會走進房間當中,把他們的獸慾,發洩到慧芬的身上去,他們有一時輪著來,更有時又一起的來,光是德叔這老淫蟲,便每個晚上也要把慧芬姦淫數遍後才可滿足他的慾念。
而慧芬每天也被捆綁在大床上,亦只能以色狼們喂服給她的稀粥裹腹,而無恥的色狼們,更會間中在那些食物當中,混和了那些催|情藥物給慧芬服下,他們要令慧芬在理智全失,春情盪漾的狀態下,把她盡情地淫辱玩弄過夠。慧芬雖在清醒的時候勉力地反抗著,但弱質籤籤的她,還在色狼們的鬼計多端下,最終,也只能忍受著色狼們一個接一個,或是一起的爬到自己身上,作出百般的淫辱。
一天覆一天的,這天,已是慧芬被色狼們禁錮起來的第八天了。在這天的大清早上,德叔這頭老淫蟲,才剛剛從慧芬身上飽嘗過獸慾後,正在浴室當中舒暢的沐浴著。只剩下赤裸的慧芬獨自倒臥在那大床上,一大灘的粘滑液體,仍殘留在她的雙腿中間!在連日來接二連三的受到禽獸式的輪姦後,她已開始變得麻木了,她感到一切都完了!幾頭色狼們連日來對她的所作所為,已續漸把慧芬僅餘的意志一點一滴摧毀了。在絕望和疲累雙雙的煎熬下,正欲昏倒的她,卻忽似看到有一穿著整齊制服的女子,正拿著厚厚地毛氈輕輕地向著她赤裸的身體輕蓋過來。
那女子更輕擁著慧芬說道:“別怕,別怕啊!我們是警察,是來妳的!妳別怕啊!”
而這種關懷的溫暖感覺,使慧芬感到像發夢一般,但身體的感覺倒是實在的,她此刻雖然疲累不堪,但亦極力爭開眼睛,她看到身旁,正坐著一位女警官,接著,在那女警官身後,更有一大批警員走進了這臥室當中,那些警員更不遊分說的,便從浴室內,把赤條條的德叔拉扯出來按倒在地上,而且還馬上為他帶上了手銬。此刻慧芬才相信,自己已真的獲救了,她激動得雙眼馬上滲出了淚水來。
正當德叔被拘捕後,更被警員們馬上帶他離開了。些時,慧芬才看到,有一她熟識身影,正站在房門口中,看著自己,而這人正不是別人,是她的學生凱琪。
而當凱琪看到了此刻的慧芬時,便馬上悲從中來,掩面痛哭起來了。因她看到眼前的慧芬,一張原本漂亮的面孔與往日的端裝秀麗,現已被那些色狼們摧殘得蕩然無存了!一臉的容顏憔悴、秀髮散亂、與及滿身瘀痕的模樣,已全然把慧芬的豔麗掩蓋過來了。
慧芬與凱琪互相對望著,雙方的眼睛也哭得滲滿了淚水。此刻的凱琪真的不知要說些甚麼才對,不景她自己知道,最敬重的老師,被弄至如此田地,或多或小的,也是自己一時的無知,而牽連到老師的身上來,一陣的自責感從心內洶湧而出,令凱琪縱有千言萬語想向慧芬說出,此刻亦著實難於啟齒。
慧芬獲救後,離開了這所令她受盡屈辱的大屋,很快便在那位女警官的部同下坐上了一輛救護車,把已被弄得虛弱不堪的慧芬送進了醫院了。而凱琪坐進了一輛警車上直駛回到警局去,她在看到慧芬慘被折磨成這樣,使到她對那幾頭色狼們更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