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瞎了”他用那兩條鞋帶,飛快的綁了一個象T褲似的在我身上,手法相當的嫻熟,底下兩腿中間是往返的兩條帶子,正好勒在我已經紅腫了大蔭唇兩側,讓原本就腫了的蔭唇更使勁的突出。他把我的腿狠狠的按向胸部,壓在胸兩側,“這樣夾著奶子顯的奶子更大,更風騷!”
他似乎特別喜歡評價,特別喜歡說話,嘴裡總說個不停,不過有時候說朝語,我聽不懂,有時候說漢語,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我背後有綁著厚厚的皮帶的雙手墊在那裡,所以他一壓我的腿,我的屁股就撅得老高,似乎我故意撅著屁股勾引著他操我,這讓我羞愧不已。他似乎特享受我的羞愧,我猜他準是特別喜歡SM性虐待遊戲,我的所有的屈辱、反抗或者忍受都只能加重他對我的“性趣”和他變態的快感。幾乎沒什麼熱身,他就插了進去,我的下邊其實已經不堪蹂躪了,我皺著臉忍受著疼痛。他使勁的聳動著,故意讓我的奶子上下使勁的晃,晃的我的奶子火燎燎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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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Bi毛又黑又濃,一定是慾望超強吧!”
“剛才高潮了幾次呀?爽翻了吧!”
“當老師是不是總勾引男學生呀?騷Bi是不是就喜歡男人操呀?捱過幾個男人操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浪騷Bi,裝的時候特能裝,操起來又浪的沒邊”“有雞吧操爽不爽?騷老師,浪騷Bi!”
“快說自己是騷Bi,求我插爛你的騷Bi”……他滿嘴的汙言穢語,說個不停,無論他說什麼,我都死閉著眼睛一聲不吭。“裝死魚,我讓你裝死魚”他狠狠的插了我一下,我感覺似乎都插到我子宮裡了,疼的我啊的叫了一聲,“不裝死魚拉,乖乖的讓我乾爽了,要不咱就給你嚐嚐插屁眼的滋味,想嚐嚐不?哈哈哈”我驚恐的睜開眼睛,我真的怕了,我相信這樣的邪魔什麼樣的事都會幹出來。在他的要求下,應該說威脅下,我也開始了胡言亂語“我最喜歡男人操我,快點來操爛我的騷Bi!”
“我是最騷的騷貨,想讓所有的男人隨便操,都來操我”“最愛的就是大雞吧,大雞吧乾死我這個騷母狗!”
“我不是老師,就是表子,欠操的表子”……我都驚訝現在的我真的是自己麼,最可恨的是我的身體居然又無恥的達到了高潮。“又夾我,哦,騷貨老師,哦……”
他呼喊著又一次澆灌了我。“真他媽的是個好Bi!”
我以為我終於解放了,癱軟在床上。
但其實這卻只是又一輪的開始。李哲威也爬上了我的身子,“老師,我喜歡你,打第一次開班會看見你,你穿條粉色的裙子可真漂亮,我就喜歡你了,讓我好好愛你吧,老師。”
樸在一邊也添油加醋“哈哈,是,第一次開班會回來,晚上威子就說喜歡新來的導員,還手Yin了三次呢。威子這回可得償所願了吧,使勁幹吧!”
我終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自己的學生騎在跨下,我的心都碎了。而且他們也並沒有信守諾言,樸和安都進去了我的後邊,他們往我的肛門吐唾沫,但那乾脆起不到太大的潤滑作用,我疼的要死,怎麼哀求都沒用。我就象一個玩具,任人玩弄。
一直到晚上,我實在一動都覺得動不了,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樸和安都不見了人影,只剩李哲威一個人,還從外邊買了吃的回來。身心的疲憊讓我溫順的象個小貓,任憑他給我擦拭身子,任憑他一口一口的餵我吃飯,我覺得自己好象死了一次,或者大病初癒,不會思考,甚至不能動。那一晚我沒有走,和他睡在了那裡,他也再沒有碰我的身子,只是總喜歡我躺在他腿上摩挲我的頭髮,他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嗆的我難受,昏昏沉沉做了一晚上希奇古怪的夢。這次的經歷讓我遺留下許多奇怪的毛病,害怕別人在課堂之外叫我老師,害怕比我小的男人,討厭朝族人,討厭抽菸的男人,卻讓我總偷偷的幻想那條鞋帶,綁在手上或者綁在恥間,揮之不去。
我請了一週病假,天天躺在教師單身公寓的寢室裡,生怕一出門就聽見什麼風言風語,生怕別人在我淫蕩的眼神中就看出我在不同的男人身下,用不同的姿勢進行著同樣的高潮。我的腦子裡就兩件事情,去死還是繼續活著,不斷的盤旋,我真的渴望就躺在床上真的病死或者餓死,或著隨便什麼死法讓我真的死了就好。
李哲威來看過我一次,拿了一大堆吃的東西,我一句話也沒說,頭朝著床裡的牆躺著,他也沒說什麼,呆了沒一分鐘,就走了。
可怕的非典終於過去了,我的事情也並沒有什麼風吹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