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
突然想起他們結婚沒有舉辦儀式,但是婚戒是有的,又鬼使神差的回到自己以前的客房,開始翻找。
那枚平常的婚戒她就戴了一次。
上面的鴿子蛋不大不小,就像他最初對她的態度,不鹹不淡,到了將她當做透明的地步。
這樣一個男人,你說他花心濫情,她這個免費的老婆他又為什麼不曾碰一次?
雖與外面濃妝豔抹的女郎比不得,但也不會寒磣到讓他沒性趣吧!
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她又回到了他的房間。
並不是為了等他回來,質問他和李純安的事,而是在陳家時,傭人用筷子在鍋裡寫下的一個‘慕’字。
可能是因為與他關係的改變,她對這個字的比劃很是敏感,傭人寫了一半,她就猜到了這個字。
傭人的意思是慕誠風,陳家的傭人為什麼會寫慕誠風的名字?
還有,爸爸說走就走,都沒跟她道別,這一點讓她有點奇怪。
陳平那麼在乎她的!
好在她並沒有一個人在床上糾結很久,六點鐘,他的車準時停在慕家門口,由管家接過車鑰匙停到車庫。
沒兩分鐘,他推開臥室的門。
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聲音沒有一點反常,涼涼的低醇,很性感。
“這麼早就洗澡了?”
她穿著一身睡衣躺在床上,外面夕陽還沒有西下,映照在床上的橙色光芒暖暖洋洋的。
——“你吃飯了嗎?”
——“你吃飯了嗎?”
同一秒,兩人開口。
“你過來,我吃了。”
她坐正身體,臉色平靜無瀾,眉如遠山,秀氣的好看。
那雙時刻都能勾動他心情的翦水眼瞳,正清亮的看著他。
“我沒吃。”他勾出一抹魅惑的淺笑,玩味道,“過去正好吃你。”
她卻並不跟他玩笑,沉聲命令,“那你去吃飯了再上來,我有事問你,不準喝酒。”
“純安的事我現在就能告訴你,四個字——逢場作戲。”他偉岸的長身筆直的站在她面前,在她臉上映下一抹暗,那勢在必得的驕傲和洞察一切的自信,讓她垂下了頭,他的聲音繼續淡然而來,“以前的你那麼聽話,如果能中和一下多好。”
“那樣的我就不是我了,你要喜歡那樣的女人,你儘管去外面找!等你找到滿意的我們再分開!決不讓你處於空窗期!”近乎咆哮的將自己的態度表達出來,像花了畢生力氣,她喘著粗氣,一臉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