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幾口氣,去接應今吉的發球。
水橋討個沒趣,冷哼一聲,緊跟上去。
今吉持球四顧,心中頗有些沉重。
儘管在局面上,還是陵南領先,不過今吉已經感受到了湘北反撲的氣勢。
淺川、德田、保科,這三個鋒線球員因各種原因不在場上,對於陵南的得分能力來說,損失是巨大的。
三橋光是和老對手宮河角力,就有些力不從心了,沒辦法指望他能得分。
黑子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跑都跑不起來,在大嶼、水橋的貼身防守下,連線應都有些困難,遑論突破和投籃。
若松倒是體力充沛,可是他的攻擊範圍太接近籃筐,還沒開發出中投能力,又被湘北最好的防守球員吉野纏住,一時間也指望不上。
渡部就更別提了。空有這麼棒的速度和防守,可就是進攻上總是不開竅,三年打下來,得分手段還是隻有依靠身體素質的灌籃,連最基礎的上籃都磕磕絆絆。要不是這樣,他的出場順序,又怎會排在保科之後?
只有靠我自己了嗎?
那就來吧!
今吉微笑著對大河說道:“大河君,沒想到,這場比賽,又要成為我和你兩個的單獨較量了呀!”
大河看他眼鏡後的雙眼已經不再是眯起來,而是睜大了之後,心中立刻感到了危險,稍後才從記憶的深處,把上一次這個樣子的今吉,和麵前之人重合起來。
他喟然說道:“好久不見了,這個樣子的你。”
今吉露出冷冷的笑容,說道:“是啊,快兩年了呀!”
大河眉頭一皺,喝道:“收起你那偽劣的關西腔!”
今吉雙腳分開,彎腰雙手持球,雙眼盯著大河,答道:“啊堪!”
左,右,再是右,今吉用迅捷的動作,連續探步,然後猛地發力,突破了大河。
大河重心剛動,反應慢了半拍,轉過身時,今吉已經殺入內線。
大河立刻警告道:“小心,別亂伸手!”
話音剛落,今吉在真木身邊急停跳投。
真木下意識去蓋,眼看要碰到球了,今吉已經把球射出,隨後手臂一歪,靠上真木。
“2分算,加罰1球!”裁判火眼金睛,作出判罰。
真木舉手,歉意地看向大河,說道:“對不起,隊長。”
忽然兩隻大手一左一右落在真木的腦袋和肩膀上,宮河和吉野上前安慰。吉野道:“沒事的。我們以前也一直被這傢伙耍的。對今吉這傢伙千萬要小心。”
今吉輕鬆地把罰球投進。
78…68。
陵南的領先到10分了!
大河與吉野配合,本來想要互相擋拆殺入內線的,不過渡部速度奇快,體力下降的吉野甩不開他,只得把球還給大河。
大河急停,再啟動,可是今吉如影隨形,一點空檔都不給大河留下。
大河轉身,用背隔開今吉,然後把球向外傳到水橋手上。
水橋接球就投,嘗試三分。
今吉站定,用背頂住大河,然後喊道:“三橋、若松站住位置,渡部後退兩步,不要起跳。”
這是要幹什麼?
水橋和真木不明就裡。
而大河、宮河與吉野則拼命想要向渡部靠近,可是三人都被陵南的球員擠住。
水橋的投籃落在籃圈上,彈了出來,而落點正是渡部的身前!
渡部抵住吉野,無需起跳,就刷到一次籃板,然後一轉身,運球向著湘北的籃筐突進。
吉野踉蹌地向前踏出一步,沒能立刻去追,不過大河已經啟動,去攔渡部。
“向右、地面!”今吉跑動中又發號施令。
渡部的右邊是高速接近的大河,今吉這道指令,不啻於讓渡部直接把球送到大河身邊,然而渡部毫無疑義地遵照今吉的指令作出了相應動作。
“糟糕!”大河失色呼道。他邁著大步趕過來,沒想到渡部一掌把球推倒他兩腿之間,球從他的胯下彈向大河的身後。
在那裡,若松高速插上,接到了球,直衝湘北籃下,雙手暴扣。
儘管只是算2分,可是這記扣籃想一記重鼓,敲在了湘北隊員們的心上。
要輸了嗎?
真木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竭盡全力追趕,卻距離若松越來越遠,直到看著他灌籃得手。
“我們打回來!”大河招呼道。
“是!”吉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