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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隨’感情挺好的。” 胡凸感嘆:“可惜沒見到,那我就估摸著給分吧?80,你看怎麼樣?” 劉沛陽回話說:“還不如不打分呢,一點新意也沒有。” 胡凸笑笑,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說才能有新意,但胡凸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掉轉方向問:“那她在宿舍裡呆了多久?” 劉沛陽眯著眼神秘兮兮地說:“從下午兩點到晚上八點。其中還有兩小時是他們兩人單獨相處,而且,哥幾個是應王躍洋的特別要求,專門為他們留出時間和空間來的。” “發生什麼好事了沒?”胡凸一臉好奇地探問。 “那我怎麼知道,這你得問王躍洋自己。” 劉沛陽有點賣關子。 胡凸不客氣地點破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在宿舍裡幹那事了吧?” 劉沛陽笑笑,沒說話。這時,上課鈴聲叮玲玲地響了,兩人的交談於是就此打住。 王躍洋的事蹟實在刺激了胡凸,胡凸於是努力地去找潘玉顏,他決心儘快把她領到自己暫住的“牛郎居”裡去快活快活,哪怕是試探試探呢。怎麼說呢,憑直覺,胡凸覺得這事應該有戲,潘玉顏那女孩是多有激|情的一人啊。這麼著找了幾回,胡凸總算在女生樓前找到了她。都有差不多二十天沒見面了,兩個人彷彿都覺得有些飢渴,不過他們並沒有像通常的小戀人一般旁若無人地擁抱親吻什麼的,言行、神情都表現得如同互有好感的青年男女正在進行前期接觸的樣子。胡凸按捺著內心的激|情一臉平靜地把自己住到校外去的情況說了說,然後就別有意味地約潘玉顏去“做客”,潘玉顏的臉微微泛紅,她似乎比較興奮——她果然比較興奮,乃至興致盎然地應允了。 儘管一路上兩個人都是很正經的樣子,可一旦潘玉顏跟著胡凸進了門,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撕下偽裝抱在了一起。待親夠了嘴,兩個人又開始跳舞。 胡凸選了盤磁帶放進桌上錄音機的磁帶盒裡,跟著就喀嚓一聲摁下了啟動鍵。 流暢優美的鋼琴曲隨著伴奏樂器的陪襯應聲而起,在兩個人的房間裡舒宛而曼妙地流淌開來,原本平靜而略顯生硬的空氣剎那間就變得柔和溫馨起來。潘玉顏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溫柔地伏在他的肩上跟著音樂的節拍移動舞步,胡凸也沒話,只是儘量牽著潘玉顏的感覺一起飛翔在這個溫馨而浪漫的週末的夜裡。胡凸和潘玉顏先是擁抱著跳親密的貼面舞,到後來,這軟綿綿的一對兒就情緒亢奮地上了床。他們剋制不住青春的衝動,乃至褪去了包裹在身上的衣物,赤條條的、面板滾燙地摟成了一體,甚至發出了雖然剋制不住但卻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叫喊。胡凸沒想到自己的進展會這麼快,收穫會這麼大,這一切顯然應歸功於潘玉顏的奔放與熱烈。潘玉顏的確是一個真實的女孩,她對快樂的追求是無所顧忌的,她喜歡的是生命在衝頂過程中所獲得的那種絕對的逍遙,彷彿扶搖直上九萬里的那樣一種極限的體驗。很奇特,在某一刻,潘玉顏竟讓胡凸聯想到了他所喜歡的先秦時代的大哲莊子先生。胡凸為自己的大快樂而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菲兒曾經給他這種快樂,但是她離開了,替代她的是眼下的潘玉顏。胡凸為潘玉顏性感迷人的肉體而眩暈。&nbsp&nbsp&nbsp&

《校花們》21(2)

終於,兩個人都從高潮中跌落下來、平息下來。胡凸摟著潘玉顏光潔白亮的身體,潘玉顏依偎著胡凸墩厚結實的胸膛,很久,兩個人這才說起了悄悄話。 胡凸輕輕感嘆道:“你這種型別的姑娘我還是頭一回遇見,倍感幸運啊!” 潘玉顏問:“那你說我究竟是哪種型別的呢?” 胡凸想了想,直言不諱地說:“開放派!你的性情很鮮明——奔放而熱烈,真率又坦蕩——和你在一起的確很輕鬆、很快樂!所以我說自己很幸運,能在這麼多虎視眈眈的男生中把你擁有。” 潘玉顏笑了一笑,“你是夠幸運的,因為你被我挑中了!”潘玉顏接著回憶道:“就說上次春遊吧,這麼多男生好像都有那麼點感覺,而且他們中的好幾位都先後來找過我,應該說我的選擇餘地還是比較大的;但你在他們之中顯然比較特別,我武斷地覺得和你會更投機一些,所以我想,我應該先把你給征服了。” 胡凸恍然大悟地說:“難怪咱們進展這麼快,原來是你早就蓄謀要把我征服了!” 潘玉顏揭謎底一般,“如果一個女人想好了要征服一個男人的話,那會是很容易的事,只要她沒有附加愛情、婚姻和家庭之類的條件的話。” 胡凸豎了豎大拇指:“深刻!有思想!我佩服你!”但胡凸還有不明白的地方,於是又問:“可我究竟怎麼特別了,我自己怎麼就沒感覺到呢?” 潘玉顏義正詞嚴地揭露道:“你的特別之處就在於,你是假裝的,雖然你自始至終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