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彥堅定的說著。
“公子,其實我不想報仇的!”小舞搖頭,“那些親戚比強盜還要強盜,我有的時候不敢想象我們還能過這麼安定的日子,我害怕從一個人手裡再被賣到第二個人手裡。”
“我都明白的,我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在北番沒有親情也沒有同情,只有力量才能衡量一切,所有人都為那些力量十足的皇族還有權貴們奴役著。
“可是公子,我們怎麼把那個皇帝藏著?你不覺得自從我們救他以後,京城就開始封城了?而且我剛才出去的時候,路上的侍衛明顯多了,幾家小倌館都被查封了,估計是皇宮裡派出來找人的吧?萬一來我們這裡……”小舞擔心道。
“等會把我的易容單給他服下,應該不是很容易就被認出的。至於他的身份,就說是我們買的下人,到我的書房來伺候。葉麓哪裡就說我們見有仇家追殺他,他不慎掉入水中,等仇家走後我們救的他。”樊彥心思慎秘,似乎沒有看上去這麼的簡單,也不似傳說中沒有武功,至少從他的步伐透露著輕盈。
就這樣,在兩人的討論中把葉麓留了下來,完全不知道外面找葉麓已經找瘋了。
葉麓第二次醒來時,似乎已經非常容易的接受了這樣的現實,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找鏡子,當他看到鏡子裡面黑黑瘦瘦的自己,只能算上清秀的臉,心裡的念頭竟是:我不是長這樣的,我應該是傾國傾城的美人,隨即就打了自已一下,自語道:“黎諳你大概小說看多了,傾國傾城?原來你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唉!”放下鏡子葉麓長嘆一聲,這樣的臉蛋又是男子,勾引那個長期飯票的計劃只能無限期延後了!葉麓不知道為什麼,內心裡總覺得同性戀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自己就應該找個漂亮的男子相戀、相愛。
“黎公子,今天覺得怎麼樣了?感覺好點沒有?”樊彥推門進來,看見葉麓對著鏡子唉聲嘆氣,表情很,嗯,是的,滑稽!
“樊彥,你不要叫我黎公子,我聽著彆扭,叫我小黎好了,我叫你小彥,如何呀?”葉麓也不等他同意繼續說道,“小彥,我只記得我的名字,從哪裡來為什麼會掉到水裡,我都不記得了!”說著說著眼淚汪汪的,非常無辜的看著樊彥。
別說是你,就是我們的監國大人對我這招也沒轍。葉麓心裡暗想,突然想到監國大人?是誰?我認識嗎?還是這個身體認識的?
“頭好痛!”葉麓抱著頭,整個人都團起來。
樊彥看他這個樣子心也軟了下來,在他頭上幾個|穴道輕輕的按摩,減輕他的痛苦安慰道:“你現在腦後的淤血還沒有散去,以前的事情先不要想了,對腦子的負擔太大。”
在樊彥的按摩下葉麓果然感覺好多了,感激道:“謝謝,小彥的按摩技術真好!”
“我救你的時候,見到有人追殺你,在你記憶恢復前還是先暫時住在我這裡,我會對管家說你是我收的書童!如何?”
樊彥的提議正中葉麓下懷,他正愁沒地方去,現在身上身無分文,出了樊府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估計只能當乞丐了。
“好呀,謝謝你!”葉麓抱住樊彥給他一個大大法式的擁抱,倒是樊彥有些不好意思了。
葉麓開始了他米蟲的生活,白天日上三杆起床,下午去樊彥的書房看看醫術,他竟然對那些醫術有研究,有時候還能和樊彥討論討論,至於怎麼會明白這些東西,葉麓歸結為這個身體原來的殘留記憶,就這麼打發了。
這個身體的殘留的習慣還真是奇怪,毛筆字很難看但是和他自己的真的很像,不過中間的區別他還是看的出來的;明明第一次來這裡,對那些繁複的衣服竟然還不會搞錯,還能套上去對於習慣牛仔褲、T恤的他來說,絕對認為自己是個天才;還有這個身體一下子能蹦的很高,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好像是自然的一樣,樊彥說那個是輕功,還有身體裡面一道道的暖流,每天他都在在床上坐一個時辰才會覺得舒服;明明從來沒接觸過中醫,可是知道好多重要的名字,還有毒藥的配置方法,很熟悉很熟悉的樣子,葉麓都要懷疑這個身體原來是不是個大夫了。
樊彥對葉麓還不錯,可是他的那個書童好像非常的敵視自己,不過葉麓要找的是長期飯票,對於拖油瓶不感興趣,和小舞拌嘴是葉麓每天不可缺少的樂趣。這個事情似乎也很熟悉的樣子,葉麓每次把小舞氣的跳腳,然後看他到樊彥那裡哭訴,心裡就有一種滿足感,還有那非常非常的熟悉,那時候他的頭就會開始痛起來。
在樊彥這裡住了有一個星期了,葉麓身上的傷已經好的